就想快些把他打发了。
什么待他比待陈一乘要好,都是她用惯的来折磨他套紧他的路数。
可他只是想她而已。
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而已。
又有什么错呢?
陈一瑾蓦然间抓紧了玉伶的手。
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挣扎,是她掩饰不了的疏漠,他简短驳道:
你骗我。
挣不脱的玉伶借势拉陈一瑾,让他也坐了起来。
然后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般伸手覆住他身下隆起的位置,低低的魅语声在勾魂摄魄:
我何故要骗你呢?
不要吗?
陈一瑾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当然想要。
而且想得不行了。
玉伶的手一向柔软,同她那可以随意掰折的身体一样柔软。
为了方便解他的皮带,她已经俯身站在他身前。
锁扣被解开时的抖动声响就和他此时凌乱的心跳一样,再跳得快一些就会从他的胸腔里蹦出,会让她看清他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不能自已。
玉伶的轻吻在这时落在他的唇角,有些凉的指尖从他的急促鼻息处拂过,然后问道:
不要吗?
陈一瑾伸手从玉伶的下颌一直抚至她的后颈,肌肤细腻的触感犹有留存,喃道:
要。
伶伶宝贝,我我好想你。
你摸一摸,亲一下,它好硬,想操你,真的好
玉伶按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在这时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捏住了裤链,缓慢拉开。
陈一瑾已经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与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