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这是不会?你能不会?是不是给大哥弄过好多回了?肯定是
玉伶不理他,他也没坚持去问。
陈一瑾自己没动作几下,他已经自抑不住地在哑声喘息,明显舒服的不得了。
却还能来说骚话几番:现在怎的不咬我了?
伶伶既不让我不行,我干到你不行如何?
玉伶不能去驳陈一瑾,也没法让他闭嘴。
身下不知为何又湿湿漉漉的。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任他再次上顶的时候让他更加深入,这次插到了喉口。
陈一瑾那物太大,反胃反得她眼泪直流。
听见他长长呻吟一声,甚至还停下来直直大口喘气,像是要提溜一只小猫一样在揪她的头发。
操好好爽,爽得都快射了
玉伶但没给陈一瑾缓那一口气的机会。
他不挺腰不动作了,她便自己起起伏伏,来来回回地吞吐吮吸他的性器。
这似乎比他自己主动还要来得爽快。
陈一瑾全身都在颤,把她的头发薅得乱七糟八,嘴里胡言乱语:
伶伶宝贝,你好会舔
我好喜欢你吃我的鸡巴啊,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们跑罢?不要管大哥了好不好?嗯啊
我会对你好的,伶伶,宝贝,真的喜欢你啊
有种在报复他的快感。
陈一瑾应是完全不想忍了,玉伶是什么节奏他便是什么节奏,抽插几次,深喉一回便射了。
他像是还想与她温存,把玉伶拉起来便要往怀里带。
玉伶跟着起身,抓起了掉在床上的手帕,躲开陈一瑾的手,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在了手帕上。
然后转身在找不知掉在何处的鞋,想去浴室漱口,顺便换衣梳头。
陈一瑾看着玉伶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冷漠到不再看他一眼。
她肯定以为完事了。
她肯定以为他们今天,甚至以后就到此为止了。
玉伶正在弯腰穿鞋,膝盖在地上跪了半天有些麻,没设防陈一瑾从背后抱她。
他一抱,她没站稳便顺势要往前趴,好在没摔倒,手扶在了窗沿上,死死抠住了窗帘才稳住身体。
陈一瑾轻松掀开她那被撕到像是布片一样的裙摆,热热的手一揽住她的腰际就让她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