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手里的床单被她攥了一小团。
掌心是冷的,靠着谢沛的背却是热的。
身体僵硬无比,只有在谢沛伸手触到她裙底的衬裤时,才把她刺激到颤了一下。
可是这回的谢沛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沿着她衬裤的边缘探指深入,用食指和中指拨开湿沥软滑的蚌肉,夹住了里面的小小蕊珠,用指节捻动,而后微微拉扯,频率渐快。
玉伶闭眼喘气,闷哼了一声。
痒到麻到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只有快感的前戏了。
好舒服。
欲望与理智的纠葛让玉伶无法思考她现在做什么说什么才是最妥当的,她的声音已经明显甜腻了许多,像是一种无情到不可控的出卖。
如若叫床的话,谢沛肯定喜欢听。
但玉伶只道:沛爷,您想我,是不是喜欢我?
然后并腿紧夹谢沛的手,不让他再有动作。
今天的谢沛似是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宽容到不可思议。
把手抽走,转而抱紧她。
他避了玉伶的话口,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反过来问她道:伶子有没有想我?
她勾了他半天,而他也想从她这里套一个他想要的回应。
这种诱来惑去的游戏估计只能同谢沛耍了。
彼此心知肚明,她的把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只看他有没有那个闲心想陪她玩,或是不痛不痒地讽她几句。
可玉伶开始固执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若我说想呢?那沛爷是喜欢我的吗?
室内有那么片刻生硬而沉闷的缄默。
谢沛没说话,而是突然把玉伶的衬裤下扯到了膝盖处,她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腿间有个热热的物什的时候才扭头看他,忙道:沛爷,您有伤,不应
谢沛直接用吻堵住了玉伶的唇,摆弄来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性器在润湿的穴口处沾了许多淫液,缓缓挺腰来快要滑入前端时却又退离,如此在玉伶的腿缝间刮蹭。
每次她都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插入,但每回屏住呼吸的期待都全盘落空。
他真的很会拿捏她的欲望,钝钝的快感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了。
好想
想要
玉伶为自己这些不能自控的情欲而感到气恼,躲开他的吻,横声道:您才不喜欢我,您要是喜欢我,如何会往那派乐门跑?
您是不是和哪个头牌姐姐好
谢沛捏住玉伶的脸,他用力之后便让她感受到了骨头快被他握碎一般的疼痛,没法继续说话。
他在无言地命令她看向他,又似是他想从她的表情里读出她在想什么。
凝看片刻的结论便是
一插到底。
啊
玉伶闭眼蹙眉,陡然间被扩张和侵占的满足感让她尖叫出声。
老子什么时候逛过窑子?谁和你说的?!
他妈的好看死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小逼直淌骚水又会吸我鸡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