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名:颦儿在红楼 作 者:埃菲尔
' 颦儿在红楼 内容简介 '
开辟鸿蒙;
谁为情种?
都只为风月情浓。
趁着这奈何天
伤怀日
寂寥时;
试遣愚衷。
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第一回 百花迎颦
百花生日是良辰,
未到花朝一半春。
万紫千红披锦绣,
尚劳点缀贺花神。
二月仲春,正值芳菲盛开、绿枝红葩的时节,这一天花贩在出售莳花时,照例用红布条或红纸束缚花枝,许多养花人家亦将彩帛红纸等悬挂在花枝上;图个喜庆吉利,好求得百花主的庇护,望今年顺顺当当。
姑苏城外风光秀丽宜人,太湖之滨形成了富有江南风情的湖光山色。这里自然是个修养怡情的好去处。
一着蓝衫的男子手执折扇,自在的在姑苏那著名的枫桥上吹风赏景。不时的问身边的男子道:“如海这厮怎的还未到。”
男子声音微嘶,有些尖锐,恭敬的道:“想来是不知老爷忽至,一时不知该如何做了。”手中的折扇往他头上敲去,笑道:“你倒当他是那凡俗之辈,想来也有许多年未见,只不知可还认我这个兄长。”
远处一小厮模样的人疾步跑来,喘息道:“老爷,林夫人突然要生产了,林家上下没人得空招呼了奴才,也未曾将老爷的消息告知了林老爷。”
男子笑道:“这也可巧了,今日竟碰着了这么一大喜事。咱们自在去瞧了才是。”说罢阔步往前走了,身后的人亦步亦趋的跟上。
林家在这江南也数得上是世家大族了,百年前由京城天子脚下迁入这山清水秀的姑苏城内,也曾在这江南掀起轩然大波。只是这林家素来避世处之,待人谦厚有礼,乐善好施。只不喜同那官场俗世上的人打了交道。故来也就渐渐的让人淡忘了。
虽则如此,提起林家,还是妇孺皆知的。往那乌鹊桥走过,变到了那百花洲口,洲内最深处便是林家的家宅了。
林夫人生产也有一阵子了,因见了林家大小忙上忙下,人人也知林家主母怀胎十月,此时定是要生了,当地百姓大多受了林家的恩德,无不真心祈求上天保佑林夫人安全生产。
那蓝衫男子刚过了乌鹊桥,往那百花洲内最深处走去,此时突然听得一阵仙乐飘飘,林府紫气盈门,那产房更加是紫光冲天。
众人无不被这异象吸引住,此时更是闻得阵阵花香扑鼻而来,虽则才是仲春时节,可是今日姑苏城内百花齐放,仙乐阵阵,紫光冲天,怎得不让人惊奇。
只听得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变冲破了那紫光仙乐,阵阵花香也被产房内散发出的一阵异香给冲散了。产房内的婆子丫鬟无不惊奇,这女娃眉目清朗,大有那西子之风,而且竟不像才出生的娃娃,比那三四月的娃儿皮肤更加晶莹剔透。饶是如此,还是做好了本职工作,替那娃儿洗净身子,小心抱了那女婴出来。
门外早有一着白衫的儒雅男子等的焦急不耐烦了,现见了婆子抱了孩子出来,忙接了过来,见那婴儿道是:面如玉;眉如黛;肤质晶莹;眉宇之间神姿娇美;透着一股灵秀的风姿。却不似其他刚出生的小孩一般皱皱的皮肤。这样子;不知的人还以为是三四个月的婴儿。只是面色红的异常;似有不足之症。
当下房内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出,男子抱了婴孩往产房内走去。里面早已收拾好了,异香盈饶室内,瞧那床上的女子,虽则刚生产完,可是那天人风姿还是遮掩不住的。想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词要形容了未免落于俗套,只用‘瑶池不二,紫府无双’八字形容已足够!
女子见夫君抱了孩子进来,笑道:“快让我见见孩子。”男子小心的把孩子轻枕于床上,语气充满自豪,笑道:“咱们家的孩子可是最漂亮的呢!”女子逗弄着此刻已经熟睡的婴儿笑道:“哪有这般夸自家女儿的父亲,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门外小丫鬟道:“老爷,夫人,外头来了客人要见老爷呢!”男子起身安置好妻女两个,吩咐了婆子丫鬟好生照看了。往外走去,问道:“可说是谁?”丫鬟道:“未曾说。”
男子听言暗自思忖着,一时之间倒还真是想不透会是谁来了。刚步入会客厅,只见一蓝衫男子信步在厅中观赏着,门外立着一白净的男子。男子大惊,忙屏退了众人,庄重行礼道:“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来这蓝衫男子便是当今水天宇,那白净男子便是他贴身太监总管戴权戴公公。水天宇朗声笑道:“阔别数载,如海你如今也当爹了,可是就不认我这大哥了。”
你道那是谁,那如海,姓林名海。多年前高中探花,却拒不接受朝廷的分配,只领个兰台寺大夫的闲职,携妻归隐这江南。这林家家世清贵自不必说,祖上还是四代列侯,五代书香,到林如海这代却更是满腹锦绣才华,本朝廷悯其林家宗祀不盛,封其为永安侯,只林如海势要从科举出生,世人还以为这封侯一事就此作罢,哪里知道这皇帝当初与林海结拜时还道要封其为王,两人一番交涉,皇帝才退一步封侯与他,怎会轻易收回,只少有人知罢了,许多人还以为这只是当今的戏言。唯一不足是人到中年才有此女,又无其他叔伯兄弟,他对妻子也是一往情深,誓不纳妾,正应正了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林如海听了那话,连忙道:“当初年少轻狂。。。这。。。”
话未完,水天宇手袖一拂,佯怒道:“想时你如今有妻女作陪,便不要我这大哥了,罢罢罢,我这可注定要一辈子孤家寡人了。”
林海苦笑道:“您后宫佳丽无数,何来孤家寡人一说?”皇帝叹气道:“多年不见,如海你竟时也要学那官场上的客套来敷衍我了,后宫那些子人天天勾心斗角的,本想着道你这来可以清闲点,不曾想你如今竟然也是这般对我!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人一旦登上那大宝,却实在是莫若平民百姓来得自在!”
听了这话,林海只叹道:“宇这又何必,来冲着我诉苦么?只是想来今日可不只来冲我诉苦这般简单的罢!”
皇帝笑道:“朕只当你如今过惯了闲散日子,不愿再赴了那朝中漩涡,只这江南盐运一事可真真的非你莫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