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异时空,吕翔宇眉头一皱,不知道这个异时空和龙族所在的那个异时空是不是一样。
老人接着说道:“那个时空是那加人的所在地,当年强大的毒龙这里这里后,那加人就向西转移,并且在那里建立了传输阵前往了异时空,如果你以后见到那加人,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们,现在在喜马拉雅山里的空间里有你需要的东西,你一定要记住,一定,一定……”
我需要的东西?吕翔宇带着疑问离开了老人,但是老人的话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中,特别是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神,仿佛看透世界的一切。
“你相信他的话吗?”在路上凤淑娟问道。
“你不相信他的话吗?”吕翔宇反问道。
“只是这太不可思议了,那加人?是什么样的人,和我们华夏人一样,还是……?而且几千万前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凤淑娟道。
“一些人可以预测过去和未来。”吕翔宇叹了口气道:“就像仙兽白泽一样,白泽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通过去,晓未来。不过能说人言,当年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而在华夏的历代神仙不是也能够探测过去和未来吗?就像西方人的先知一样。而且,这个老人非常神秘,如果不是我看见他的话,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是啊,你不说我还真不注意,不过他最后说的你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凤淑娟问道。
“不知道。”吕翔宇摇摇头。
“也许,真的是你需要的东西……”凤淑娟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
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邓凤菊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邓凤菊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凯瑟琳的穿戴与之相似。凯瑟琳是欧洲法国的一个公爵的女儿,有着高贵的血统,是一个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邓凤菊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现自己变了,她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是坏,但是无任他怎么样变,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权利的**,只不过以为她想通过邓氏家族和邓氏集团后面的那些人实现,但是现在,现在她想通过付伟来实现。
而且付伟是一个还有政治资本的人的人,而且他的父亲付朝成很可能明年会进中央这对邓凤菊来说是最大的好处。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邓凤菊和凯瑟琳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邓凤菊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付伟,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几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付伟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邓凤菊,曾骄横任性,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邓凤菊,一心一意爱着付伟、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付伟主动、奔放的,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的隐秘感受。付伟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百般呵护。噢,付伟。
邓凤菊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凯瑟琳一个微笑。
“这些真漂亮,邓凤菊小姐。”凯瑟琳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邓凤菊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沈沈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邓凤菊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邓凤菊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精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浃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邓凤菊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项链。
………【第六十六章 罪恶的绑架】………
第六十六章邓凤菊的脑海里浮现出付伟英俊逼人的睑庞,他的欲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邓凤菊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手掌轻轻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后,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温暖地跳动起来。
邓凤菊沈溺在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露天市场相通。凯瑟琳转过身,朝她挥了挥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手。
凯瑟琳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邓凤菊想像着那张丰满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迷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唇在她身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感。
阴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变质了的食物散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邓凤菊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逼近她。
一条粗糙、散着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凯瑟琳?邓凤菊双腿乱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毛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缠绕住,邓凤菊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邓凤菊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沉重的长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