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可以这么说。最近我需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所以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住在我那庄园中。”吕翔宇道。
“为什么?”韩素音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样比较安全。”吕翔宇这样说其实有两个意思,但是在韩素音的面前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听你的。”
……黄舒骏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但是他的遭遇让他不平凡起来了,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洪门。
当时对于洪门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洪门的人给了他五千块钱。
黄舒骏立新家里只有两间半房子,黄舒骏排行第三,老大老二都娶妻生子,各占去了一间房,黄舒骏就只有剩下的那半间了。整个家里一年四季都弥漫着一股灰扑扑的瘴气,尘土,馊味还有女人内裤的怪味,在这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晦气或怒气冲冲的表情。
黄舒骏的半间屋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套过时了的家具,墙上有挂历和几张俗气的泳装照,隔壁的收音机放得咚咚响,薄薄的墙壁震得直晃,黄舒骏失眠了,他咬枕头抓床单,怎么也睡不着,闭一千遍眼,那个青梅竹马的鱼佳烁就一千遍在他的眼前晃悠。鱼佳烁在黄舒骏不经意间长大了,人越出落得亭亭玉立,仪态却越冷峻,她见黄舒骏只是睨他一眼,越往后眼皮抬得越高。
那一年鱼佳烁才十八岁,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高中差半年就毕业正好赶上厂里招人,马艳萍觉得她再读下也没多大的前途,干脆让她弃了学业进了工厂,就安排在车间里记帐。鱼佳烁梳着两条齐肩的小辫子,平日里变出好多的花样。长了一只小虎牙,笑起来楚楚动人,在车间里常跟男的打趣逗玩,他们也都惯了,有时竟疯做一团。
看来她母亲马艳萍是跟她说了和黄舒骏的婚事,从那时起鱼佳烁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家中遇到了黄舒骏,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羞涩的神色,那天黄舒骏从她母亲房里出来时,无意中见她赤脚趿着拖鞋,黄舒骏就逗她,说她的脚丫子比一般人大,她满脸通红,娇羞之状十分可爱,此后她和黄舒骏仿佛意会在心,你无言我无语,却脉脉含情。
黄舒骏正在车间里干活的时候,见车间主任龇牙冽嘴白沫飞溅地把厂里的领导逐个骂个遍,一打听又是夜班加餐的钱不出来,黄舒骏就从他手里接过工资表说我去试试。就有旁边的其他工友挤眉弄眼的掩起嘴偷笑,黄舒骏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了这大半天的活黄舒骏真该出去透透风,扔下手里的工具就往厂里的办公大楼走。
马艳萍在财务室里正跟人吃着茶聊着闲话,她穿了一身净黑的西装套裙,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贵妇髻,半面脸微微向外,莹白的耳垂露在外,上面吊着一丸翠绿的坠子。
她一见黄舒骏就笑意融融搬了椅子递过茶杯,又吩咐出纳给黄舒骏的车间了薪水,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很暧昧地悄声说:“我晚上煲了汤,你过来吃吧。”一双美目却顾盼生辉地在黄舒骏的身上睨视个够。黄舒骏也好多天没上她家,他知道这女人需要什么,便乘没人时在她肥厚的**揣了一把,妇人就乐得直打颤,眼睛里就有许多说不出道不明的风情出来了。
黄舒骏现在清楚马艳萍是懂吃的,她到底以前是见过世面,有过经验,知道黄舒骏欢喜吃什么样的东西。
黄舒骏长得高大仪表堂堂,而且胃口好,又是饿煞鬼,在家中都是蹭着他哥嫂吃的户头,所以马艳萍便把鸡鸭鱼肉,浓油重糖的菜肴向上堆,什么炒鸡丁,炒鱼片,炒肥肠,炒腰片,然后便是母油鸭,胖鱼头,四喜酱肉,青菜狮子头,还有什么八宝饭和炒三泥,最后还有一只沙锅鸡。好在这些菜肴并非是一齐上,而是吃完了上只菜马艳萍便起身下厨,第二只热炒又上了台面。
马艳萍出来时见鱼佳烁替自己挟了一只虾子,半路上黄舒骏伸出筷子来,拦住了,他从她的筷子上接了过去,筷子碰见了筷子,两人相视一笑,马艳萍不禁端着菜盘子竟起呆来,心里像是打翻了厨房里上的调味架子,酸甜咸辣什么味儿都有。
又见鱼佳烁常在家里穿着睡衣走动,那些睡衣又轻又薄,里面隐约可见,露出白嫩光洁的**,有时坐在沙或椅子上,大腿也叉得大胆。他是实在诱惑太多了,还非得钉着他,简直需要提溜着两只在他眼前摇晃。
吃罢了饭,黄舒骏知道马艳萍急于和他单独地说话,他激动地想着她那即将到来的火势劲儿,也是不能推诿的,这么些年的跟她在一起,黄舒骏一眼就能察觉出她对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门口,回头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这种渴求。
她已很激动,已按捺不住,没有什么比更美妙的开头了。马艳萍凝神地望着他,为她的英俊倾倒。黄舒骏那壮硕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让她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她见到了他的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
黄舒骏在脱掉外套,正在解领带,从马艳萍那黄中带绿的薄绸睡裙中,正散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衣中波动起伏的身段。黄舒骏体内就热血沸腾,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领带套在她的脖子上,搂过她饥渴地热吻起来。
“真想你。”她喃喃的声音低沉颤,他强壮的手臂搂住她,两个人的嘴唇如胶似漆地吻个不停。
他们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已经直接在他的怀里解开他的裤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犹如一只饿狼,马艳萍迫不及待的**使他惊愕,他挺起身来拥起她紧紧地搂抱起来,她的一双大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他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回报,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们走到床边,飞快地脱掉衣服,她掀开被单跳,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烫的嘴唇,摸着她的,移动着逐个亲咂着。黄舒骏的慢吞吞调弄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她急促地说:“不,我想立刻。”
黄舒骏翻过了身来,跪在她高跷着的大腿中间,**稍一用劲,进了她的里面,“来吧。”她催促道,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
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黄舒骏就整个身体覆盖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没一会就大汗淋漓欢畅迭迭,马艳萍充满爱怜地拿过枕巾急忙为他擦干身体,黄舒骏也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软下来倒在床上。
马艳萍显然是意犹未尽,她跨上了黄舒骏的身上,黄舒骏放松自己供她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长飞舞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妈啊,噢噢。”
受到马艳萍狂热**的感染,与这热情并的人儿相聚的兴奋,使得他出一声滑稽的粗犷的吼声,惹得她大笑起来,她整个身子伏下去紧贴着他,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过好久才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黄舒骏气促声紧地说。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鱼佳烁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想**的念头,就在母亲马艳萍急着上了三楼卧室时,她就坐立不安地不知所措,她听到马艳萍的喘气,放纵吁吁的呻吟,她更警觉地听着她弄出的声音,叹气吟哦,像是很痛苦极了,她忍不住自己踱到了卧室门口,踮着脚尖慢慢地把头转向里面,就着外面透进的微光,看到他们隐约的身体。
母亲马艳萍仰躺卧着,双膝弯起两腿分开,床单抛在了一边,她赤身**正在干得酣畅爽快,鱼佳烁既窘迫又兴奋,她不敢转眼地盯着,她被黄舒骏那男性的他身上的曲线所迷住,两手不禁地抚摸自己已经涨痛着的。
待到马艳萍爬上去男人的身上,她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马艳萍正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光身的男人肚子,她在他的耳际吃吃地笑,鱼佳烁十分激动大睁着眼,她又看到母亲肥厚的**放肆地筛摆着,她很舒服,她的叫声和呻吟声充满快感,也让他们兴奋,马艳萍喘出的粗气在她听来如同锯木声,突然那男人挺直身体震颤着,达到了,马艳萍的手指抠进他的胳膊,嘴里出呻吟。
鱼佳烁轻轻地喃语,抚摸她着自己的大腿也呻吟着开来,咕哝着急促气喘心跳不已,头向两边摆动,身体弯曲成孤形,她努力着支撑起软快要瘫倒的两腿,手伸进睡袍和内裤里,她摆弄着自己,体会到一阵快感。
黄舒骏不知到底在马艳萍身上倾泻了多少次,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着搂抱到一起沉睡了,他醒来时只觉得窗外炎阳高照,床底下狼籍一片,像浪潮卷过了的沙滩。马艳萍上班时看来也很急促,顾不得收掇一番,他从地上找出白色的棉浴袍披上,黄舒骏今天是中班,他可以从容地洗个热水澡。
让温热的水冲涮一番的黄舒骏精神抖擞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经过二楼鱼佳烁的房间,他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想起鱼佳烁也跟他一样上中班,一想到就他跟鱼佳烁在家里,黄舒骏不禁一阵猴急。
透过窗户遮掩不实的窗帘,黄舒骏窥着鱼佳烁正端坐在梳妆台前,鱼佳烁梳一下头,再梳一下头,一边不住手地将挂在梳子上的落捋下来,然后她灵巧地编起了小辫子,将一缕一缕的黑絮入那些条黑蛇也似的绳之中,随了如梭日月的来去,如箭光阴的拖带,黑亮的绳如蚕口吐出的丝线,越来越长。
黄舒骏循着地悄没声色地进入她的闺房,只见鱼佳烁坐在窗前勾抹挑滑地梳理。她穿着紧绷绷的相当透明的印花长裙,领口开到,她那俊俏的瓜子脸,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丰满的上身随着纤指移动轻轻晃动着,阳光若隐若现地透进房间,看着她令人神醉魂销。黄舒骏此时欲火蒸腾,便蹑手蹑脚地移步到她身后,猛地双手一抱,将她搂在怀里。
鱼佳烁吓了一跳,起初摆着头向后看,但黄舒骏的头紧紧贴在她后背上,任是怎样转动脖颈总是瞧不见头脸,却一手捞住了黄舒骏的头,她不禁大吃一惊,急挣身时,恰似铁箍般箍住,哪里挣得脱,口中低声严厉地说道:“你这人怎这样,要作死么?再不滚,我一嗓子喊出来,看不剥了你皮!”
黄舒骏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又要插到她裙裾下面,口中含糊道:“乖乖小宝贝,真是可人儿……”鱼佳烁真的急了,反手便用指甲乱抓。黄舒骏急闪时,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