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无法可说,虽说南宫慎是他领养的,但这么多年的父子感情也不是假的。
“行吧,你要留几个月便再留几个月吧,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有物色的对象吗?”
南宫慎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在雪地写好字的夏南乔,他应道:“嗯,有了。”
理查德提醒道:“记住,你要物色的对象一定不能是从商的,更不能是公众人物,你以后要从政,就必须要找让公众有好感的人物。”
南宫慎稍有些不耐烦,但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好,我知道了。”
他着急收尾这通电话,是因为看到雪地里的人要走了,临挂电话的时候,理查德还提醒道,“沉河那边天气很冷,你要保重身体,记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挂了电话之后,南宫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抓起大衣,往外走去。
感觉到雪地里有脚步声,夏南乔回头,便看见披着大衣,模样懒散的南宫慎,本来是一副好景色的,配上南宫慎,还真是煞风景得很。
夏南乔顿时没了心情,她起身,要往回走。
南宫慎却端详起了她在雪地里写的字。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南宫慎挑了挑眉,“我以为夏老师无爱无求,没想到还会写这么矫情的东西。”
本来夏南乔只是闲来无聊,又觉得这词不错,想出来溜达溜达突发奇想写的东西,被他这么一念,倒真有那么几分矫情了。
夏南乔没接他这句话,只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绿洲小学?你是不是忘了你过来只是做做面子工程的?还是做老师做上瘾了,舍不得走了?”
南宫慎朝着夏南乔走了两步,笑得意味不明,俯身前倾,拉近两人的距离,“我上不上瘾的,你这么在乎啊?还是,你舍不得我走对吗?”
呸!
若不是教养良好,夏南乔早就啐在他脸上了,“我不是舍不得你走。”
“那是什么?”
夏南乔笑得明媚,“我巴不得你走。”
南宫慎作出一副伤心的模样,“你这么说的话,我可太伤心了,你这个坏女人。”
夏南乔觉得油腻,“得了,收收吧,南宫老师,再演下去,我怕你自己都生理不适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了,南宫老师请自便。”
她刚在雪地里迈出一步,就被南宫慎握住了手腕,南宫慎的掌心很热,像是灼到了夏南乔的手腕一样,她慌忙想收回手,可南宫慎似乎是铁了心,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南宫慎,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南宫慎语气淡定,“我觉得我就是正常人啊,我哪里不正常了?”
任夏南乔脾气再好,都受不了南宫慎这三不五时地发神经,她提高了分贝,“你哪里都不正常!正常人会突然说要和同事结婚?正常人会拉着不熟的异性这样吗?”
“哪样?”南宫慎恬不知耻,还低头贴着夏南乔的脸。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了,这让夏南乔觉得很不适应。
她想躲,对方却强迫两人对视。
终于,忍无可忍之时,夏南乔用力一甩,结果没站稳,往后仰了去,南宫慎想扶住,结果没扶住,压在夏南乔身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