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以为我要做的事情,就只是这一件?”
“哦?”
“我今日就赶到来,在我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哦?”金指看似要生气,但反而笑了起来。“你倒瞧得起自己。”
“我这个人事实就不错。”
“我们四个却并未将你放在眼内!”
沈胜衣冷笑。
“要不是常庄主方面坚持要等你,我们已出发多时。”
金指也冷笑:“庄主看得你倒也重要。”
“我具备这种优良条件!”
“这我就非要见识见识不可了!”金指这样说,双脚突然像小孩撒娇一样顿了几下。
沈胜衣还来不及吃惊,察察察察的十六条枣木棒分别在庄门上下左右弹出,交错架成了一方笼子,将他困在当中!
这十六条枣木棒才一架成笼子,才一将沈胜衣困住,就断成三十二截,嗤嗤嗤嗤地四下飞了开去!
这一次轮到金指吃惊了。
这机关虽然说是他闲着无聊,随手在庄门安装下来跟别人开玩笑,但连片刻也胜不了沈胜衣,实在意料之外。
他吃惊地望着沈胜衣。
沈胜衣前后左右一条棒子也已没有。
沈胜衣还是站立在原来的地方,还是那样子,只不过手中已多了一支剑!剑握在他的右手!剑闪亮!
“这个人原来真的有几下子。”金指一壶酒塞入自己口中,骨都骨都地狂喝。
壶嘴抵在牙龈上,咯咯地直响。
金指狂喝了一口又一口,两只手还是在发抖。
沈胜衣没有看到,他的视线早已离开了金指,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锦衣粉妆,身长面长,面色惨白,身子摇晃不定,就像是一个身子已掏干的公子哥儿,过庄门是一个广场,广场两旁,高场两侧,都夹着一条花径。
这个人由左边花径转出,就望沈胜衣行来。
沈胜衣才下了石级,这个人已来到他面前。
这个人一脸笑容,居然还伸出手来拥抱沈胜衣双肩。
这简直就像是良友久别重逢。
沈胜衣印象之中却好像没有这人的存在。他一怔,就只是一怔,一动也不动,由得这个人拥住自己的双肩。
他突然一动。
一启身,一动手!一动手他就抄住了这个人的双手,将这个人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左手之中。
这个人双手本来空着,突然之间却已多了好几张银票。
沈胜衣冷笑。“这几张银票,像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