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的他,气质很好。
“孙崎梦是他的老婆?”
“孙绩梦也是客栈的老板娘。”
“老板是独孤一味?”
“是,独孤一味曾跟五裂神君共娶一个老婆。”
“什么!?”老鱼叫了起来:“共用一个老婆!?”
“一人三年,三年合约一满,不管老婆地盘,都得换班。这叫一女二夫,又叫一栈两主。”
“独孤一味就是当年的‘一味霸悍’独孤怕夜?他现在居然当了荒山野岭小客栈的老板?”
“一点也不错。”
“还有一个问题。”
无情仍在看他的手指。
“你问,”聂青说,“我答。”
“你为什么要这么坦白诚实回答我的话?”
无情问,他在看他的手指。
“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聂青轻而坚定的回答:“要交朋友首先得要坦诚。”
无情在看他的指头:“为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
“这也要回答?”
无情点头。
“是不是要说实话?”
无情颔首。
“可能,我佩服你,才要交你这个朋友。”聂青吃吃地笑道:“可能,我想杀你,故要挣得你的信任。”
无情也不惊讶,只淡淡的问:
“你是哪一种?”
聂青轻轻的笑:
“你说呢?”
无情没有说。
他挥手,起轿,往前也向上走。
一路上都是龙尾和羊足的痕迹。
山高月大。
峰近风劲。
他们正翻越过一座红岩土岗。
到了中途,那尤足和羊印,像走岔了路,往疑神峰顶一路迄通而上,且似奔走得极为急促。
他们登上一块宛似凭空飞来的红色大岩上眺望:
他们终于看到了市镇。
那是一片废墟。
他们终于见到了客栈。
那好比是一处破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