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琢磨两分钟吧,她抬起手,漫不经心地解开他最后一颗扣子。
白衬衫湿了之后有些透明,她都能看到被她掐过的奶尖颜色比另一边红,五分钟也行,反正我没你那么难受。
对卿杭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他要确定她是愿意的。
那你消气了么?
没有。
因为那个平安符,她不会气太久。他没有家人,那些亲戚也在他父母病重时不想借钱给他而刻意疏远早就不联系了,他不信佛,平安符不是给他自己求的,就只可能是她。
程挽月双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除非你把我亲舒服了。
卿杭低眸调好水温,脱掉衬衫丢在地上的同时一只手托起她的脸,他们每次亲吻都像是在对方嘴里抢夺糖果,谁都不肯认输。
他握住她的手腕抬高,举过头顶,利落地掀起那件睡裙脱掉。
水滴顺着项链流进那条沟壑,又从缝隙里滑下去,刚刚在厨房被他吻过的痕迹还在,点点红色透出皮肤,像初开的桃花,程挽月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那天早上,卿杭高烧,头疼得厉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迷迷糊糊地把她脱光了,被她踹开之后顺手握住她的脚踝,会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吻痕,也是因为他曾经在那个位置咬过一个浅浅的牙印。
后来她有半个月都不能穿短裙,生他了很久的气。
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不穿校服,站在一起,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有,但他的目光还是能在人群里准确地找到她。
泛黄的树叶被风吹落,她在跟朋友们说笑,偶尔远远看过来,娇娇地瞪他一眼就不看他了。
除了他和她,没有人知道,在她穿着的那条牛仔裤里面,一个隐秘的位置藏着他留下的痕迹。
舒服了么?还喜欢我亲你哪里?他声音沙哑地贴在她耳边。
逐渐浓烈的情潮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喘息声越来越重,稀缺的氧气也在消耗体力,程挽月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好滑呀卿杭我站不住了,她挂在他身上,即使被他搂着,身体也在慢慢往下滑。
卿杭抱起她,出去之前只捡起了那两个套子。
他甚至都没有那毛巾擦擦两人身上的水渍,反脚踢上房门,把她放到床上,解开皮带,西装裤落地后就覆了上去。
一条腿被推高压在胸口,程挽月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卿杭那张染上情愫后的脸埋进了她腿间,硬硬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她还没有缓过这阵似痛非痛的痒意,他热烈的呼吸就落了下来。
先是脚踝和小腿,然后是大腿根,她的身体在他绵密的轻吻下轻微颤抖,咬住手背才没有叫出声。
她如果没忍住,呻吟声一定很淫靡。
要叫也是他先叫。
她被脱光了,但他身上还有一条黑色的内裤,被撑得佷紧,她一只脚踩上去,勾着脚趾在上面碾了碾,隔着湿透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
卿杭闷声喘息,唇齿的力道也加重了,沿着她大开的腿往上,含着那两片软滑的嫩肉吸了一口,她身体瞬间绷紧,拱起又落下,高高的叫声慢慢变得无力,又会在他的鼻梁蹭到阴蒂时难耐地哼哼几声。
她的脚蹬了几下,床单满是凌乱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