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情欲,她即使昏睡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流出,阴唇有点肿,泛着红,他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黄油,有实感,但舌头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
搭在肩上的小腿动了一下,他知道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舌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硬得发疼的性器也在慢慢侵入她的身体。
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被撑开的过程。
自制力早在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之前就崩塌,他等了太久,稍微重一点,内壁就有应激反应似地突然绞紧。
卿杭你别这么重嘛轻一点她声音都哑了。
他听得到,但做不到。
他要让她每一寸皮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程挽月,再多爱我一点吧。
天色隐隐泛白,她安静地睡在身边,眼角还挂着泪,卿杭像是做了梦,但什么都看不清。
程挽月醒得晚,这是第一次她都醒了卿杭还在睡。
他下巴有一个紫红的印子,应该是被她咬的,肩膀也很惨烈,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显得她是个虐待狂,明明他才是施虐的人。
她都睡够了,他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好疼,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膝盖很难受。
卿杭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哪里疼?
全部,所有!程挽月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她指着膝盖上的乌青,证据确凿地控诉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凶残,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快残废了。
卿杭眼里朦胧的睡意渐渐清醒,握住她的脚,低头亲她的小腿,明天也不上班,全心全意伺候你。
她故意挑刺,怎么说的我像个母夜叉?影响你的情绪,还要影响你工作赚钱。
他凑近吻她,含着笑的声音落进她耳朵里,是漂亮的母夜叉。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我是说你漂亮。
你明明是在说我凶。
凶有什么用,拿着奶瓶上战场,也没什么战斗力。
你你你你!你还敢嘲笑我!你给我等着!
玩闹间,她趁机问他,卿杭,你昨晚没说出口的愿望是什么?
昨晚,卿杭说完第一个愿望后,程挽月捂住他的嘴,让他悄悄在心里默念。
你不是说,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那是昨天,今天可以说了。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永远是多久?
很久很久。
还有一个呢?
就这些,没有了。
从前,卿杭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是程挽月。
现在,卿杭看到的是他和程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