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县令谢安傅?你提这个,是在暗示你这花楼是被谢安傅罩的么?”
赵竟冷冷的眼神划过妈妈的脸,让妈妈内心一颤。
“哦,也是,苏北谁人不知此花楼是被谢安傅罩着的呢?”赵竟上下打量了妈妈一眼,幽声道。
“你提起苏北县令谢安傅是为了确认本殿是不是与苏北县令一伙的,亦或者想确认本殿的官职到底是在苏北县令之上还是之下?”
赵竟斜斜看向妈妈,语气冷淡,一字一句地说道。
妈妈眼睛一转,谢安傅?眼前这人竟然直呼苏北县令名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本殿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本殿的官职位置,苏北县令穷其一生都到不了。”赵竟冷声道。
“大人说笑,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妈妈眼珠子滴溜一转,连忙否认道,语气里多了些谦恭。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还不赶快告知我家大人艳娘在哪!”
一旁的林成风着急发问,说话之时还亮出了手中的利剑。
“大人,老奴是真不知啊!今日艳娘休假不出勤,老奴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呀。”妈妈缩了缩脖子,连忙说道。
虽然对方位高权重不能得罪,但她同样亦不能得罪苏北县令。
眼前这位官人既然是个比苏北县令还大的官,那今夜来到此,定然是为了一些其他事,这个事情兴许还会牵连到她背后的金主苏北县令谢安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更不能如此放这位大人去艳娘那里了。
“哦?是么?但据本殿所知,今日艳娘并不休假。”
对上赵竟幽冷的眼神,妈妈心下一颤,对方竟然查清楚了,是有备而来的。
“这。。。。这。。。。。这兴许是大人记错了,今日艳娘切切实实是休假了。”
“若是想活命,就赶紧带我们去见艳娘,否则,刀剑不长眼。”
宋奕之冷声说道,说话之间,宋奕之腰间的剑就已经别在了妈妈那满是颈纹的脖子上。
“啊。。。大人且慢!我说,我说!”冰凉锋利的触觉让妈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惊慌地说道。
“早说不就行了。”林成风嘀咕了一句。心道,费了那么多口舌,还不如一把利剑。
妈妈讪笑一声,额上渗出了些许汗津。
正端坐着的高贵面具男子端凝了一眼面前的妈妈,淡声道,“本殿劝你最好不要耍诡计,否则。。。。。”
“老奴明白!老奴不瞎说!”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奴这就带大人前去艳娘的居所。”
“哼!带路吧!可别耍心机。”林成风警声道。
“不耍,不耍心机!”妈妈连连摆手,眼神沉了沉。
“可别想着差人通报其他人尤其是苏北县令,否则,十个苏北县令在此也不够我们家主子处置。”宋奕之看着走在前面的妈妈,冷声提醒道。
妈妈一听,面色又是一沉,该死,竟然让他们看穿了她的算盘,她方才是真想差人偷偷告知苏北县令一事的,如今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今夜真是倒霉,妈妈内心暗忖一句。
也不知道这位大人找艳娘作甚,但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还会牵连到苏北县令身上,但她也没有办法,她今夜若不带这个大人去见艳娘,死的就是她了。
今夜她只能对不起苏北县令谢安傅了,大不了下一次他的时候她给他送上最新鲜的少女了。。。。。也只能如此了。。。。妈妈这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