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说完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然后从怀中掏出黑瓶扔给东方月。
“就按照我方才那般的处理方法处理即可,上完药之后,你自己给你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
说完,左云卿转身便准备离去。
东方月没想到左云卿竟然这般冷漠,当即便怨声道,“喂!站住!”
“又怎么了?”左云卿顿住脚步,扭头道,“还有,我不叫喂,我是左云卿。”
“左云卿是吧,你站住,你给我上完药才能走。”
“凭什么?”左云卿没有理会东方月的叫嚷,反问了一句,便大步迈开。
东方月看着左云卿离去,连忙急声道,“左云卿!我都给你解蛊了,你给我上完药敷好伤口再走不行么?”
“我可不敢,我怕我身体里又会莫名其妙被你种上某种蛊。”
左云卿的声音从门口处远远传来,东方月气得将背后的枕头一把扔向门口,她哪有她说的那么可恶!
左云卿一出门便遇见了翁盈钰,后者正带着一个端着膳食的丫鬟朝她走来。
“盈钰表妹,你这是干什么去?”
左云卿好奇问道。
翁盈钰应道,“这不是听说那个东方月受伤了嘛,想着她还没用膳,便给她送来了。”
“这样啊,我方才刚给她换过药,现在正好用膳。”左云卿思索一番,又道,“对了,正巧我没有什么事,不如让我去送给她。我怕她认生。”
“也好,那就有劳云卿表姐了。”翁盈钰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翁盈钰又问,“对了,云卿表姐,你可知这个东方月是什么来历?”
左云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待会问问。总之,这一两天待她伤势好些了,就可以让她离开翁府了,不然,让她一直留在翁府也不是那么好。”
翁盈钰沉思片刻,点头道,“好,就依云卿表姐的安排吧。”
二人寒暄片刻,便分道离去了。
左云卿端着膳食进来厢房时,东方月正弯着身子小心地给自己腿脚上的伤做最后的包扎处理。
觉察到有人进来,东方月警觉地抬起头,见到是左云卿,便又低下头,专心地处理伤口,嘴上还不忘毒舌两句。
“左云卿?你来做什么?莫不是来看我如何包扎的?”
左云卿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前,说道,“想多了,我才没兴趣看你包扎,只不过,我是担心我表妹来给你送吃的时候会惨遭你毒手,这才主动请缨来亲自给你送吃的而已。”
东方月见左云卿这般说她,也不恼,哼声说道,“哼,你给我送吃的我还不愿意吃呢!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万一你在里面放毒也说不准。”
左云卿一脸不屑,“我要是想要毒害你,机会多的是,何必要等到这个时候。”
东方月嚅了嚅嘴唇,没说话。
“你一直戴这个面纱,不闷么?”
左云卿站在床边,低头问向东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