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父亲会严惩凌儿,绝不姑息。但这一件事是事关皇室之物被毁坏,可非小事。父亲也应当在这种事情上让凌儿妹妹吃些苦头,不然凌儿妹妹日后若是犯下更大的罪过可就糟糕了。”
左云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左凌凌,深呼了一口气。
左洵之点头,“自然是,为父定然会重重责罚凌儿。”
“但。。。。。。父亲说不能让典礼司知晓此事,那要怎么办呢?”左云卿望向左洵之,佯装疑惑道。
见众人低眸沉思,没有主意,左云卿又道,“如今我的喜服被毁,明日又是婚礼,再定一件婚服已然来不及,若不告知典礼司,那大家可还有什么好办法?”
左洵之思索半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脸烦躁地对柳如玉道,“柳如玉,瞧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儿,你自己女儿做下的肮脏事,你自己来搞定!”
柳如玉不可置信地看向左洵之,“老爷!什么叫做我自己的女儿,难道凌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左洵之烦躁地摆了摆手,“事情是凌儿惹出来的,有你教导无方的责任,总之,这一件事你与凌凌两人自己摆明。”
柳如玉紧拽着双手,眉头紧皱,心里一边是对左洵之当甩手掌柜的愤怒,一边是对自己女儿左凌凌总惹祸的烦闷。
左凌凌见事情发展成这样,神色都呆滞了起来。
左云卿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几人,眸眼中渐起丝丝精光,她垂下眼睑,遮住眼中异色,柔声建议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个好办法,或者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好办法,不如还是将此事告知典礼司吧。”
“明日便是大婚,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第二套一模一样的喜服,如果因为喜服被毁一事而坏了整个大婚,让我与摄政王蒙羞,恐会酿成大祸。
再说,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让此事传到皇太后与皇上耳中,恐怕会让相府蒙羞,父亲在皇上与朝臣那也落不得好名声。
所以,相比于明日大婚之时被迫穿上有异的喜服出糗坏事,不如父亲悄悄找典礼司商议个办法,典礼司那边定然是有其他的喜服的。而且,父亲位及丞相,应当在典礼司也有一些人脉吧。”
左云卿柔声细语地说着,让心情烦闷的众人都听了进去。
左洵之深深地看了一眼左云卿,这个女儿真的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不错,为父确实在典礼司那有一点人脉,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
“老爷,不可!若是此事让典礼司那边知道,恐怕是会归罪于凌儿,这可是大罪。”柳如玉一脸担忧,“再说,这喜服染了染料,我可以立即差人去洗,兴许还能洗干净。”
左云卿挑了挑眉,“姨娘确定能洗掉衣服上的染料?”
“这。。。。”柳如玉神色迟疑,无法给出确切的答复。她也确实没法给出准确答复。
“老爷,我忽然想起我此前曾给凌儿备过婚服,云卿与凌儿身形相近,兴许那一套婚服,云卿能穿得上。”柳如玉沉吟半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