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普通朋友,聊个天也不能随便像情侣一样牵手吧?”
“要真是这样,我心里就踏实了。”影子说。
“你就踏踏实实的开展你的行动吧,祝你好运。”我说。
说完,我就真的觉得红苹跟我只是普通的朋友,纯粹的同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影子兴奋得在屋里屋外来回踱步,根本停不下来。时不时向胸着捶打两个拳头,不断地向天空挥舞,做出一副奋斗的,必胜的姿势。
“疯了,疯了。”我说。
“我觉得你才疯了。”荆棘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落俗说。
“下一回会不会又打架?”荆棘说。
“你们想太多了,”我说,“像我这样的人,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这么年纪轻轻就落入这样的一个女生手中?她很普通,还没有她们宿舍的那个夏风好看,不是吗?”
“你这么说我就踏实了,”影子又重复,“你这么说我就稳了。”
看着这个矮墩的小子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搞到了你可别吃醋,”影子对我说,“更不能打我。”
“你去吧,”我大大方方挥动我那优雅的手,说,“我没心情吃醋,如果你请不动她,可以来找我帮忙,我会尽力而为。”
回想起这个场面,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赌输了急眼的赌徒,把自己的短裤都给当上了。
人有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在局里还是在局外。
“那你去叫他出来,我请你们一起看电影。”影子说。
“不行,”我说,“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过分啥呀?”影子说,“大不了再请你们喝一次酒。”
“你刚才不是信誓旦旦说你能耐大吗?”荆棘说,“怎么啦?不敢出手啊?出手都不敢还吆喝个啥?”
“死鸭子,嘴巴硬。”落俗说。
“靠,你们真是靠不住,不过意思,上回白请你们喝了一顿酒。”影子说。
“尼玛,太小气了,谁稀罕喝你的破酒?才喝几个酒钱就这么狂?你再这么说,下回你请我们不喝了。”我说。
此时此刻的我,似乎恢复了大男子的气概,也恢复了皇城根子民的意识。
“开玩笑,开玩笑,”影子发现事态不对,赶紧打哈哈,“我又说错话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不能怪罪我这个小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自己出马,不管怎么样,今晚请喝酒,喝酒。”
我们都笑了,影子过来挨个握手,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