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勇一旦防御,就会泄露实力。
萧令烜想要的,就是看看滕勇现如今的“真身”。
石铖跟了萧令烜十几年,就没见过自家主子有什么事不敢做、有什么人不敢惹的。
“……需要做点证据,嫁祸给萧珩吗?”石铖问。
萧令烜:“没必要。有证据,反而有开脱的机会。没有证据的时候,人心猜测才是最毒的。”
石铖应是。
萧令烜想了想,又道:“不要简单杀了他。用罗家最介意的办法,叫罗续死得最难看。”
“是。”
徐白每日正常上工。
弄堂前后有几间宅子卖出去了,驻扎了几个人。
徐白留意到了,还想叫石锋查一查。
石锋却说:“四爷安排的人。不是监视您,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您觉得不对劲,大声呼救即可。”
徐白微怔:“四爷安排的?”
“您没有防守能力,又是四爷器重的,他肯定要保护您。”石锋道。
徐白情绪微动。
她打算回头向萧令烜道谢。
然而一连好几天,她都没有见到萧令烜的人。
她却听到了罗续的消息。
罗续死了。
胡师长的小孙子周岁宴,罗续受邀去喝酒,喝醉了跟胡师长的长媳滚在一起,被胡师长的儿子发现了。
胡师长的儿子当场毙了他们俩,两个人衣不附体死在床上。
宾客听到动静,和胡师长一起去查看,目睹了情景;而胡师长的儿子杀完人,自已也昏倒了。
消息在上流社会传开。
徐白的好友冯苒,连夜来找她,把这件事告诉她。
“罗家人脉广。在南城军政府,他们家最深的关系,就是胡铭,大帅二姨太的兄长。
罗家最在乎的,大概也是这层关系。但早有传言,说罗续和胡家大少奶奶从前交往很深。
如今看来,消息坐实了,他们俩就是不规矩。”冯苒提到此事,无比兴奋。
“罗家一直想和少帅联姻,又暗中跟胡家勾结。”徐白说,“看样子,权力的确诱人,罗家这是做了两手准备。”
“管他!”冯苒说,“罗家出了这样的事,估计一时没心思嫁女儿了。岁岁,你的希望来了。”
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