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要上楼,萧令烜又问:“你不吃晚饭?”
“我早上也吃了粽子,有点积食。但我没吐,这会儿胃里都撑。”徐白说。
“去休息吧。”萧令烜道。
徐白上楼,他也上楼。
走在她身后,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后背。
她穿着加厚的风氅,却依旧缥缈如柳,身姿纤瘦窈窕。
萧令烜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徐白进了萧珠的房间,沉默片刻。
他待要上楼,感觉到了不对劲。
微微低头,他差点没把自已气死。
他的确有点毛病。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
昨天在邮轮上,柳梵撩他,他当时有点火的,却也不够大;回到船舱时,突然想起一点淡淡桂花香,顿时烧了起来。
故而他今天默许了柳梵跟着他下船。
萧令烜站在二楼,想着自已是去饭店,还是上楼去睡觉。
他犹豫了片刻,上楼睡觉了。
他叫石铖给柳梵一根小黄鱼,安排邮轮送她北上。
他懒得试了。
他得重新找一个女人,和以前的不太一样。
首先,不能对家庭教师下手。孩子的教育很重要。吓跑了这个,萧珠得做睁眼瞎。
其次,他并不喜欢徐白这个女人。她是下属,有点坚韧也有点怯懦。太过于鲜明,反而叫萧令烜无法想象对她下口是什么感觉。
——这有点复杂了。
他很讨厌在这种事情上搞得太麻烦。
屡次出意外,真的只是他素了太久。
翌日,萧珠和徐白都恢复了正常胃口。
早饭规规矩矩吃了小米粥。
她们俩快要吃完,萧令烜才下楼。
他也添了一碗小米粥。
“……阿爸,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萧珠问。
萧令烜:“没什么大事,就是巡查驻地。”
抬起眼,看向萧珠,“你不想我回来?”
“当然不是!”萧珠卖乖,“给我带礼物了吗?”
“石铖。”
石铖进来听命。
“礼物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