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转化者如果有耐心,一点一点的往被转化者身体里输送毒液的话,被转化者当然可以比较不用那么痛苦,但是弗农本身就是带着惩罚的目的来的,哪里会让维多利亚那么好过!
只见,女人白皙纤细的脖子先是瞬间肿的跟被蒸过膨胀的大白馒头一样,让人实在担心那馒头一般的脖子会不会在下一刻爆裂开来演绎一场鲜血散花。
下一刻,那大白馒头的色泽忽然变成了铁灰色,那是弗农毒液的颜色。
“啊啊啊啊啊,住……住手……好疼……快住手……”
女人想要挣扎,但是男女天生在体力上本来就有差别,因为在厨房工作的缘故,她连尖锐的指甲都没有留,如今只能蹬着腿,拼命推拒身前正在辣手摧花的男人,希冀能因此将给她带来无限痛苦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掀翻。
弗农紧紧地扣着女人的脖子,等到确认毒液足够使女人开始转化之后才松开手将人给甩到地上,抹了抹自己唇边溢出来的血液,笑道:“亲爱的,别开玩笑了,要是我中途住了手,妳的转化可就要失败了,妳不是一直都很想成为我们的一员吗?”
维多利亚整个人成了大字型瘫在冷硬的地板上,她的眼睛已经渐渐看不清东西,脖子被咬的地方有一股灼热在快速的散开。
“现在,告诉我,妳为什么要对安妮霍克利下手?”
他们查到了下手的人,查到了她手上的圣水是如何得来的,就是不明白她为何要那样做?
难道她不知道,想成为血族,就要讨好他们吗?怎么会反其道而行?
“安妮……霍克利……?”
毒液开始在维多利亚的体内扩散,她的意识有些恍惚。
“呵呵……没有……没有她,你们就只能转化我了……”
弗农思考了两秒钟,还是没太懂维多利亚的意思。
“什么叫没有她,我们就只能转化妳?”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性是怎么形成的?
“啊啊啊啊,好疼……弗农,有办法不那么疼么?我看安妮小姐就没这么痛苦?”不是只有碰触才会难过吗?那女人平时都安静的在床上啊……
在疼痛的刺激下,维多利亚从恍惚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但是意识的清醒,代表她完整的承受了暴力转化带来的痛苦。
“就是要妳这么痛苦啊!”弗农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多利亚打滚哀叫的样子人类痛苦挣扎的样子,总是这样令人血液沸腾!
“亲爱的,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疼啊,好疼啊……”
“乖,回答我,什么叫没有她,我们就只能转化妳?”
懒得再跟这个注定要痛苦死去的女人再多磋磨时间,弗农上前两步,一把掐住哀嚎中的女人的脖子,那肿胀的地方让人这样一握,让她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不是很明显吗?呼呼……”维多利亚边笑边喘息,“瞧!不就是因为安妮小姐转化失败了,所以你今晚才会来转化我吗?”
弗农摸摸鼻子,原来不只是万斯失职,其中还有自己吊着这女人的缘故?
……不对!这样说来,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哦!不!
他有预感自己将为此付出代价!
接下来,维多利亚渡过了她以为是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光。
弗农也开始了他近年来重复性工作最高的一段时间。
在毒液开始蔓延之后,弗农用鞭子抽打这女人身上有花纹的部位日以继夜,无一刻停歇。
轻轻一碰都会让人抽搐不已,更遑论用鞭子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