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加入,最近才聆听圣训的部落需要一场战斗来证明他们的忠诚。
而那些部落的蛮人亲眼见证了那直接被长钉钉在大地上的灵能者的尸体后。
蛮人的酋长表示对于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庆幸。
他还能回忆起,当他看着圣契教主教的尸体,他对于臣服于这个正在崛起的部落还是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的。
但是现在,那些幻想全部都烟消云散。
口称至大,原有的部落中的祭祀如果若不肯接受新的信仰将接受最严厉的惩处。
看着那一排排被剥皮风干的尸首,所有的部落都毫不意外的接受了新的宗教,并投入了这场新的圣战之中。
“对方有多少人。”
克里福德眯起眼睛,注视着不远处的几个高大的影子。
身旁的传令官终于让那些士兵们聚集在一起,紧靠着车阵列出了第二道防线。
“如果只有这些骆驼兵的话,我们只需要防止对方的骚扰……怎么!”
克里福德别过头向着身旁的传令官问道,但是与他预想中不同的是,面对这十几骑的敌军,身旁的传令光的脸色变得格外的惨白。
他的嘴唇颤抖着,在克里福德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重指向了前方。
“不止那些,大人,不止——”
作为军队的主官,更是城邦卫队的将领,城主的心腹之一。
虽然他很不满对方的态度,但考虑到之后完成任务还需要同这家伙搭伙,他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他顺着传令官的手指望过去,但下一刻,他同样愣在了原地。
在远处的沙丘上,那十几骑的身后,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手拿武器的部落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借着残阳昏黄的光线,他清点着面前士兵的数量。
反复数了几遍,也许是因为光线昏暗,也许是因为紧张,他数了几遍也没有数清。
“有多少人——”
他咽了口口水,他能够感受到胸腔中心跳砰砰作响,它跳的很快。
“大概有两百人左右——”
传令官好一些,他不像是那些待在后方的勋贵子弟。
而是参加过三十年宗教战争的老兵。
“怎么会那么多——”
听到对方的数量可能有己方的两倍。
克里福德,这个靠着父辈恩荫继承了家族职务的贵族青年慌乱了起来。
尽管相较于这些老兵,他们普遍接受了更加系统的军事训练。
但是他们得到的教育大多都是如何舒服的坐在后方和军营中挥斥方遒,指挥军士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