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家的亲亲妹子,她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你说她不像是外面传闻的那般,可是她给我二哥哥写的信我是见过的,那般的淫言秽语,我现在想起来还替她羞人呢!”
夜瑰说完,突然一脸的嘲笑,走近陆尔雅,直呼其名道:“陆尔雅,你倒是给我夜婳姐姐说说,你都给多少男子写过信?”
陆尔雅露齿一笑,“妹妹这么感兴趣,莫不是思春了,怎么瞧上了那家的公子爷,要我给你代笔?”微笑荡漾,秀眉轻挑。
她是如今是嫁了人的,说着起这些话来,自然是没有什么觉得不妥,可是夜瑰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听到她这般的奚落自己,当下笑脸一片绯红,原本得意的笑意变得有些狼狈,骂道:“你这个dang妇,哼,当着我们姐妹的面,还去提别的男人,莫不是老毛病犯了,又想去勾引谁了吧!”
听到她这话,夜婳恨不得给她一个耳光,但是齐初华那样的女人她又是惹不起,只得轻斥道:“瑰儿,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如今嫂嫂是咱们府里头的人,你若是在这般的说,外人听去了还不知道怎样的说我们澜四哥。”
夜冰一直是噙着笑意看他们争吵,然夜瑾娘压根就不敢插嘴。
夜瑰只觉得心里很是委屈,平日里头大家谁会这样说她,如今夜婳为了这个贱女人,竟然还骂了她,叫她如何不生气,顿时两行眼泪顺着那丰润的脸颊流下来,哭道:“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去给奶奶说去。”
陆尔雅倒是不拦,去说吧,柳太君现在估计是不理会她的,她去也是自找没趣,柳太君的心思此刻大概全部在那些玉器之上,头痛倒是假。
夜瑰刚跑去了一段路,却被夜冰追上去拉住她道:“奶奶现在身子正不好,你去打扰了她不但不得好,说不定还得连累你娘受一顿骂呢。”
“那我就这么算了么,还有夜婳,我也不能放过她,不过也是一个庶女而已,当长了我些就把自己当成了长辈,你叫我如何噎得下这口气儿。”夜瑰一脸的愤愤,眼里还有着泪花打着转儿。
只见夜冰一笑,不知道附在她耳边跟她说了什么,她脸上的郁色方没有,取而换之的是一抹得意之色。
陆尔雅见她们两人絮絮叨叨的在那后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夜瑰突然停止了哭闹。
夜婳见她不恼也不气,不禁有些好奇,问道:“嫂嫂都不生气么?”
“生气又能怎么样,你也看见了,大家是怎么待我的,我若是要将这种小事也放种心上,那还不早就给气死了。”陆尔雅转头看着她,似以一种无可奈何的笑面回复道。
不想她这话却让夜婳更是喜欢她,“嫂嫂这般的胸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嫂嫂也无需担心,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日久了大家对你的看法自然是会改变的。”
夜瑾娘也用她那温柔细腻得像是猫儿般的声音道:“我也喜欢嫂嫂,更喜欢嫂嫂的刚才的词。”
陆尔雅看着她们两人,不禁有些感动道:“真谢谢你们能这样看我,如此以后别人的话我再也不去理会了,反正你们不会那般想我的。”
通过潇湘导购(buy。xxsy)前往淘宝网购买女装;免费拿潇湘币看潇湘VIP小说
第四十二章 去探望于妈妈
三人又了那九转回廊,聊着不觉间,竟然到了分路的小院子,夜瑾娘却些舍不得她们二人,平日里夜婳极少过来,她一直跟着夜瑰,然夜瑰那样刁蛮的脾气,凡是事事自己都不敢去违背,若不然她又要去她母亲那里胡编乱造,又要牵连自己的母亲了。
不过今日她却是很高兴,能与陆嫂嫂和婳姐姐一起聊天,此刻不禁很是恋恋不舍的,“我要去回去练琴了,婳姐姐跟嫂嫂有空便一定要记着来找我。”
两人纷纷点头应了,又告别一番,只见各自的贴身丫鬟们都来了。陆尔雅也正准备从这里直接去探望于妈妈,便也向夜婳告辞道:“婳儿妹妹,我有些俗是恶,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便也不得闲陪你了,过了这事儿,我也是要去看我姐姐的,到时候定然来找你的。”
夜婳也知道是因着她院子里那愈老婆子的事情,想来自己回去又没事,便央求道:“好嫂嫂,我也是无聊得很,好不容易跟着你这般的得缘,你又没空,不如我跟着你去,保证不给添乱的。”
陆尔雅也觉得反正没什么,便道:“随着你愿意,只要你母亲那里不说我将你带坏了就是好的。”
听她此言,是答应了自己,夜婳立刻警告起自己的丫头觅翠道:“翠儿母亲若是问起,你就说我们今天在二房这边的大院子耍子,没有出这大园子,知道么?”
觅翠也好像去看看副园子里是给什么光景儿,当下连忙点头,“是啦,小姐你且放心吧!”
便是这样,陆尔雅跟皎月便带着夜婳和她的丫头一起从这花园里的小侧门穿了出去,又是过了一端青苍翠林,便见那前面出现些寻常人家有的青砖白瓦的小屋舍,小河纵横交错间,有着许许多多的小石桥,这便是纯正的东洲本色。
夜婳从来是在大园子里张大,而且来这东洲也不过是几年的光景儿,但是这般的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得出门去的,哪里真正的见过东洲是给什么样儿,当下见着这许许多多的小桥流水,很是欢喜。
这副园子其实就是挨着永平公府的一个村子,但是所不同的是里面住着的都是在永平公府上当差的人。
陆尔雅先前让皎月探过了路,所以也没费多大的时间便见着了于妈妈的家。
夜婳与她那丫头,此刻就如那没见过世面的一样,看着那一座座的独木桥,满脸的兴奋,想去走上一番,但却是又不敢,一时又看见那稍微大些的河面上浮着的竹排,更是激动得没没完没了,似乎这里寻寻常常的东西在她的眼里头都是第一次看见,那河里的白鹅;篱笆里圈养的鸡鸭;那大门便拴着的灰色土狗儿,她都好奇,不禁又问道:“为什么家里的的狗儿都不叫,而且都是白白的,毛发长长的,怎么和这里的不一样呢?”
皎月闻言,忍不住颜面一笑,“我的好小姐,府里头那些都是珍贵的名犬儿,有专人驯养,自然是不叫唤的,可是这里的这个是负责看家的,性子列着,见了陌生的面孔儿,是要不停吼着的。”
下了那座看似粗劣的小石拱桥,便到了于妈妈的家门口,皎月先是去敲门,“于妈妈,我是皎月,可曾在家里。”
不过一时间,门便给人打开,只是开门的竟然是个清秀的少年,而且长得很是俊俏,她见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门前的不速之客们,似乎有些厌恶,便是门开了,他还堵在门前,冷着那一张俊脸问道:“你们是谁,找谁?”
陆尔雅见他那模样,似乎是看出她们是从大园子里来的,所以有些不悦,看来到底还是记恨于妈妈的身子在园子里给害了,当下便走上前去像他欠了欠身,面若春风般的笑容般不浓不淡的拂过,“我是园子里来的,特意看看于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可是有好些了?”
在说夜婳,以前在园子里见过的成年男子也不过是自己的哥哥们,或就是些十三四岁的小厮,此刻突然见到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子,且又是长相俊美,不禁觉得自己的脸上不受控制的有些烫热,便不敢在看他,连忙低下了头。
这男子正是于妈妈的儿子月鸣,原本是在永平公府大房那边春大爷名下的药铺里当着账房,今日得知了母亲的事儿,便赶紧回来照料着,当得知了那原原委委的事端,不禁很是生气,对二房这边的人更加的是不喜欢。
此刻见着在这四个女人,但见其中两人衣着华贵,但是却又没有那些太太小姐们偏爱的张扬,只见这跟她说话的女子,面若桃花娇美,神似秋月清澈,气质却似如兰幽远。只见她发鬓梳着当下那些金贵的夫人们眼下时髦的发鬓,想必是嫁了人的,不过那发鬓见竟然只是别了一根白玉兰花簪子,模样很是清雅。这让月鸣有些疑惑她是何人,便问道:“不知道这位是?”
陆尔雅见他脸色稍有好转,便连忙答道:“陆尔雅,于妈妈多是为了我才弄成这番下场的,此刻我才来,不知道于妈妈可是愿意见我一面。”
月鸣愣在门前,陆尔雅他不是没听过,应该是全东洲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一个人物,虽然知道母亲是给陆尔雅当差,但是根本没想到她的真人竟然是这个样子,没有旁人所言的那种嚣张跋扈,也没有人们说的那样艳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