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的时候,终于打捞上一只小巧的绣鞋,流苏跟蔷薇指着道:“那是我们姨娘的鞋子。”
夜狂澜彻底的绝望了,这么久了,她已经没有了,顿时竟然发现自己有些无力,眼前浮现陆尔雅的种种画面,笑的、哭的、闹的……却一直没有对自己真正示好的,如今她却是去为了自已的一件秋杉而葬送了性命,只是那马是不会平白无故的专向湖里去的,到底是谁要害陆尔雅呢?
心里瞬间简单的拟出了几个人的名单,她们都有嫌疑。
收了队伍,找人送自己的岳父回去,已经到戌时了。
柳月新满脸泪痕的,见他回来本来是要去问的,可是但见他独自一人来,也都大概明白了,陆尔雅是走了,那云湖她也是知道的,那是个吃人的湖啊。
宫少穹顿时觉得也无趣,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却一下子就死了,真是侧霎啊口第二日也告辞去关注他的生意去了,此刻柳月新也没有心思去留他,只是托他问候一声他母亲而已。
湖边噩耗颤永平,狂澜里突起波澜!
白婉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今少了陆尔雅这个对手,自已也可以放心些,不过陆尔雅的死,最高兴的还是小镯。
晚上还摆了酒,打发人去请夜狂澜过来。
此刻夜狂澜正巧是难过,如果说柳太君的死带给他的是对于那几样玉器的担忧,那么陆尔雅的死,给他的便真的是有些心痛了。
如今陆尔雅的死算是已经钉子钉在板子上的事情,自己就算是不承认也不行了。
而今天本来是要找几个旧友去借酒消愁的,不想小镯去如此的体贴,已经为他给张罗好了。
一杯酒下肚去,解去万千愁!
醉意有些上来了,挽着小镯问道:“你说陆尔雅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镯很不满意他此时此刻去狂念一个死了的女人,涂满了大红色的指甲轻轻的画在他袒露出来的胸膛上,嘟着小组儿道:“人家在你的面前,你却去说一个死来的人,真是晦气。”
听到小镯的话,夜狂澜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来,本来以为小镯是陆尔雅的丫头,怎么说也是伺候了十几年的,不管怎么样也会有些情分的,如今陆尔雅走了,她怎么也应该难过才是,所以自已原本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同愁知己,却不想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便道:“怎么?她不在了你很开心?”
小镯只道夜狂澜一直都很不待见陆尔雅,所以跟本没有想到夜狂澜此刻的心思,便道:“高兴是谈不上,只是终究少了一个她,太太就不会逼四爷去她那里了。”小镯说着,一脸绽放着勾人的笑容,低头开始挑逗夜狂澜。
感觉到了他的反映,小镯吻得更是卖力,从他的脖子一直向下滑去。
夜狂澜突然有些厌恶的一脚将她踢开,“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难道你以为就算母亲没有逼我去,我就不会去了么?你以为就算少了一个陆尔雅,本少爷也会独宠你么?你这个贱人。”
小镯被这夜狂澜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呆了,愣愣的半倒在夜狂澜脚边不远处的地毯上,竟然忘记了疼痛。只是拼着命的摇头,满脸的委屈哭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一心一意的服侍四爷的。”
见她还做出一脸勾人的模样,夜狂澜更觉得恶心道:“贱人,谁允许你自称我的,陆尔雅怎么说你也服侍了十几年,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勾引自己的主子,爬了上来,越发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出生了,是不是?”
“不是的,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有说要独断专宠。”小镯真的给夜狂澜吓着了,自从跟着夜狂澜这么久来,他从未像是今天这样对待过自己。但是仍旧不知道自已是哪里惹恼怒了他。
夜狂澜陡然站起身子来,蹲到小镯的身边,两指夹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毫不怜惜的扳起来对着自己,“那还说你没有,那陆尔雅死了,你高兴个什么?恩?”
小镯感觉自已的下领就快给夜狂澜给捏碎了,顿时也才明白过来,夜狂澜生气是因为陆尔雅的死,一面挣扎着,一面泪水涟涟的央求道:“我没有高兴,我也很难过的,四爷,求您放了我,痛死了!”
听见地痛苦的惨叫声,夜狂澜心里似乎才舒服了些,所以自然不会就这么放了她,反倒是多加了几分力,一面道:“好啊,那我就帮帮你,让你更难过些。”
“啊!”小镯的惨叫声似乎穿透了整座主屋,可是丫头嬷嬷闷也不敢推门进来看,因为只要是四爷来的时候,小镯都是一个晚上的叫不停,今夜估计是四爷太用力了吧,所以没有一个丫头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反倒是听见她的这声音而羞红了脸。各自早早的回屋子蒙着被子睡觉。
小镯终于是给痛晕过去了,可是夜狂澜还是不解气,一面看着地那一声透明薄纱下面的雪白肌肤,以及那件红灿灿的肚兜,顿时扑到在地上,将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都给撕去,在她昏迷的身上pingchi起来。
疼痛逐渐被身上的情欲所带来的快感占领,小镯张开眼睛来,看着身上那具俊美的躯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