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文泽揽起骆赏儿的腰肢,让她半向前倾着身体,然后他还没有退出她的身体里,就那样把她腾空抱起来。
也好,就新潮一次,站着罢。
骆赏儿觉得文泽更流氓了。
她又想,他难道不嫌累么?
这个姿势的确耗费体力,不多时,文泽就把骆赏儿抵在了封闭式阳台上已经拉起的一面巨大的天蓝色天鹅绒帘幕上。
骆赏儿雪白的肌肤映衬在纯色的一整面绒面布帘上,像掉在漫无边际的晴空里,她乌黑的秀发装点着这梦幻一样迷人的景致,太过不真实地美好。
文泽忽然就想到了欧洲古典油画里赤·身·裸·体但却让人感觉无比圣洁纯美的天使,他迷离着双眸,觉得自己像飞了起来。腾空而起,飘飘然。
眼前的妻子酡了双颊,星眸闪烁,她美丽的**没有了少女时候的青涩紧张,却让他忆起了最初那时的美好难忘。
她已经是一个妈妈了,“小妈妈……”他吻在了她的胸口,丰盈白皙,也甘美甜蜜。
骆赏儿捧住文泽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母性的情感被唤召出来,怀抱里的大男人小孩子般需要着她。
他,是她的大宝贝。
她微笑着,喘息着,在他越发迅速的颠簸中痉挛着软□体,无力地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赤着单脚踏在地面上。
文泽没有放开她的另一只脚,把它环在自己的腰肢上,他搂住骆赏儿的背脊,一边动作着一边絮絮地念着她的名说着醉人的爱语。
骆赏儿不厌其烦地应着,心脏跟着他的节奏剧烈跳动,仿若要跃出胸膛。
两个人的额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儿,文泽终于按捺不住,最后抿唇略略发狠地冲撞了几下,他粗重地喘息着停下来,湿湿黏黏地拥她在身前。
前面持续了那么久,文泽的手臂一直托抱着她,早就已经酸麻了。
可他还不肯放开怀里的小女人,虚虚地环住骆赏儿的腰,笑着说:“再让我抱一会儿。”
骆赏儿从脊背到腰部的弧线非常美丽,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文泽就惊艳了许久,他喜欢让自己的手徐徐地划过那个美好的弧度,心里盈满异样的满足。
文泽的身体依旧亢奋着,骆赏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小小文再度精神抖擞、趾高气昂地抵在她的小腹处,呈随时待命状态。
骆赏儿不觉浑身一哆嗦,今晚这是要不眠不休么?
两个人大概站了有七、八分钟,骆赏儿觉得他们几乎要这样站到了天荒地老去。她不禁轻轻推了推文泽,说:“文泽?”他不是站着睡着了吧?
文泽忽然单手拽住骆赏儿身后天蓝色的绒布帘猛地一扯,漫天的亮色就那样铺洒下来,整个晴天都披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骆赏儿诧异地推开一点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解地看着文泽。
绒布滑落在他们的脚下,文泽调皮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按着骆赏儿一点一点蹲坐下去。
柔软温暖的天鹅绒帷幔铺展在整个封闭式阳台的地面上,沾染了两具身体痴缠的热度,好像一下子也热了起来……
……
早晨,骆赏儿是被孩子们的大哭声吵醒的,文泽已经不在身边了,应该是去上班了吧。
她手忙脚乱地帮孩子们换尿片,然后洗漱、去叫保姆们进来抱孩子。
看着这四个小鬼头,今天应该又是热闹的一天吧。
吃完早饭,孩子们都特别有精神,他们巴巴地瞅着妈妈和奶奶,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好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