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赏儿微笑着把手覆在文泽的手臂上,然后慢慢寻到他的手掌,十指相缠。
“谢谢。”她说。
骆赏儿闭上眼睛,觉得好安心。
他知道她的愤懑和疲惫,也理解她的固执和倔强,他说:他一直都在。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宽慰,让她整个人都被温暖了起来。
好神奇。
“可是宝贝,现在只有谢谢可不行了……”文泽缠着骆赏儿纤细的手指一起向上,缓缓移去。
……
☆、究竟什么是爱?
()
在和文泽结婚以前;骆赏儿就听到过这样一句话——
婚姻就是一份合法嫖娼证件。
往好了说是你情我愿、彼此取悦,往糟糕了说,就是离心离德、同床异梦;婚姻里面的两个人;身体可能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内心却在不断地揣度着对方莫测的心事。
那个时候,结婚对于骆赏儿来讲;实在是一件太过遥远的事情;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对爱情和婚姻都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这样早早地嫁人生子了。
还好;是文泽。
不——
真好;那个人是文泽。
骆赏儿的嘴角微微扬起。
“赏儿,你又走神了。”文泽哑着嗓子不满地在骆赏儿的唇边说,说完还用自己的嘴唇蹭了蹭骆赏儿柔软的唇瓣,复又衔住,温柔吮吻。
骆赏儿不再是大二以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和文泽结了婚,一起摸索着渡过了紧张、疼痛却又带着温柔和甜蜜的初夜,他们在婚姻生活里彼此体谅、互相温存、一起成长,她为他孕育了可爱的小生命,学着怎么样作一对好爸爸、好妈妈,这一路的艰辛和坎坷,他们是彼此最体贴的伴侣。
以后的人生里,身边也会有这个男人相互扶持着走过吧?
真好……
文泽的吻忽而耐心温柔,忽而又激烈地掠夺着骆赏儿口腔里的气息,但他会在她需要呼吸的时候稍稍给她一点儿空隙,然后再度入侵。
骆赏儿一直都不明白,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亲密关系经验的文泽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好。
床上的文泽除了少有的那几次特别激动的情况以外,一直都是温柔的。他会一直耐心地等待骆赏儿的脚步跟上自己的,然后再带着她一起感受那种极致亲密的美好。
他确切地知道什么时候该缓缓地放慢步子,什么时候该用激昂的速度催化烟花的绚丽绽放。
骆赏儿还记得文泽当时给出的答案,是:因为我是文泽。
骆赏儿喷笑——
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自恋起来了?
可在一次次柔情蜜意的洗礼里,骆赏儿自己开始渐渐地明白了。
是爱。
是文泽心里对自己浓浓的疼惜和爱护,让他心里存了温柔来爱她。因为爱所以克制,因为心疼所以甘心情愿隐忍。
就像现在这样,文泽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她仿佛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泽。
当文泽清浅地啄吻着骆赏儿的小腹时,他热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肌肤,骆赏儿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哼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