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抽屉里我摸了,没有。”
“啊,怎么会?没有呢?不是一直都在那儿放着吗!?”
被叫做杨姐的人利索从床上翻下来,蹲下去找,可没有就是没有,任谁找都没有。
“咦,奇怪了,我明明……”
杨姐疑惑的同时,床上的周姐突然一拍手,懊恼道:“呀,我突然想起?来,前天?的时候蜡烛就没了,然后昨天?轮到我下山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被家里的事绊住了,就忘了买蜡烛……”
“那手电筒呢?”
“也?被我放家里了……”
杨姐年龄最大?,顿时“唉”一声,眼见?着周姐越来越自责,余悦轻轻笑一声,安慰两人:“没事的,没有蜡烛和手电咱们就将就一晚,反正也?没有什么能?用得上手电和蜡烛的地方,万一谁要上厕所的话就说一声,咱们一起?去,然后晚上咱们早点睡,天?亮得早,睡醒了再去买东西。”
“也?只能?这样了。”
言罢,余悦和杨姐摸上了床,紧紧裹住了被子。
不知道是不是下雨温度降得太厉害,睡觉时余悦总觉得被子里冷得很,怎么也?捂不热。
她哆嗦着模模糊糊睡着了,只在睡梦中都觉得自己冷得要命,她想醒来往被子上盖两件衣服看看会?不会?好一点,但是她又很难受,非常难受,怎么也?醒不来。
最难受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她想睁眼看看是谁,但她睁不开眼睛。
最后连意识也?慢慢消散,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人说话,余悦能?感觉到她的手被人握在手里,然后又被人小心翼翼地托住放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是谁?
余悦的头?很疼,眼皮很沉,她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雪白。
“余悦,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温和中带着焦急的男声响起?,她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一身狼狈的于锡。
他坐在床边,穿着一件灰色外?套和一条黑裤子,但是现在,不管是他的上衣还是裤子都湿哒哒的粘在身上,且布料上还有类似于泥土的痕迹。
而他那张向来晴朗俊疏的脸,此刻更是无?比苍白,仔细看去,他的眼底下有黑眼圈,眼睛里有红血丝,连那头?总被人打理的很妥帖的短发都乱糟糟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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