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芙美和尤大良也赞同。
毕竟出门在外,赚没赚到钱是其次,重要的是把命给保护好。
“走!我们这就去!”
那芙美一边匆忙收拾,一边叫上尤大良和尤珍宝往外走。
“不用!不用!”
徐陈氏连忙拦住,背后都出了层汗:“这大过年的,人家公安也好过节的!不就是保险丝被坏了吗?换一下就好!”
“可这不是我们弄坏的!我们可没有责任和钱来换啊!”
尤三宝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找人换!”
徐陈氏咬牙切齿。
那芙美一听徐陈氏居然主动负责,有些不太明白,和尤大良互换了下眼神,也没客气坚持自家要负责的话。
“那就麻烦了!”
尤三宝见徐陈氏脚步虚浮的要出门,连忙提醒。
“对了,你刚才不是催我们交房租的吗?”
徐陈氏这才记起自己最重要的任务。
刚想端姿态说是,便又听见尤三宝像是在和尤大良商量,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觉得交完租还是搬走的好!顺便明天去给公安说说情况,让他们重视一下!毕竟这里人蛇太多,万一让其他人遭受无妄之灾,那就不太好了!你说是吧!徐大婶?”
徐陈氏不禁愣住。
尤三宝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她怎么绝对对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什么?
“那啥……”
徐陈氏抿抿嘴,艰难开口:“房租是小事,咱们说好什么时候交,就什么时候交好了!至于报公安的事情,我会看着办!你们就不用管了!”
说完,就离开了。
徐陈氏什么时候这好说话了?
那芙美脑子压根就没转过弯来。
尤大良没说话,但心里多少有了些揣测。
尤珍宝最高兴,因为徐陈氏离开,就没有人再抢吃的了。
一顿过年吃的断断续续,饺子凉了,猪耳朵少了。
一家四口重坐桌前,喜庆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只有尤珍宝心无旁笃的吃着东西。
“孩子他爹,今天陈姐是不是有些奇怪?”
那芙美实在忍不住问道:“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不叫变了个人!”
尤三宝吃着东西解释道:“她那叫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