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芙美很是失望。
“人家那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去吃饭,也要讲个门面的……”
那芙美撇嘴,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要有收入,那就是好事。
尤大良鼓励尤三宝好好干活,躺下准备休息。
尤三宝以为那芙美不吭声,以为她放弃了,打算早点休息。
可刚躺在床上,尤三宝就听那芙美道:“大姐,要不把二姐也带去吧!她是年轻人,应该可以的!”
尤三宝不由得翻一个白眼。
“这又不是买一送一大促销!餐厅本来也是刚好有那么一个空缺,我才能顶上。脸还没有混熟呢,就把珍宝带过去,你让老板怎么想?你让我怎么干事?餐厅又不是我开的!”
那芙美不禁嘀咕:“我这不是想多增加点家里的收入嘛!”
“那也要看具体情况,等我稳定下来再说啊!”
尤三宝有些生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不懂?!”
说完,盖上自己的头不再理睬那芙美。
“孩子他爹……你看大姐……”
那芙美觉得自己一片好心不被理解,找尤大良诉苦。
“好了!大姐找到好工作就是老天爷在帮我们忙了!”
尤大良翻了个身,哈欠连天:“等有合适时机,再给珍宝找活干吧!这段时间,她就跟着你在家洗衣服就好!”
说完,没一会就鼾声响起。
“你们父女俩简直一个鼻孔出气!”
那芙美气的坐起来,看看蒙头的尤三宝,再看看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尤大良,气的不行。
尤三宝终于体会自己撒谎带来的恶性循环。
为了不让那芙美和尤大良起疑心,尤三宝天不亮就需要起床往城里赶。
可是等她到城里也才不到七点,西姆餐厅正式营业时间是十点半。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自己干点什么好?
尤三宝啃着那芙美早上热的馍馍,漫无目的的走在申川市街头。
这一天两天还好打发,要是天天如此,岂不是让人发疯成魔?
尤三宝艰难咽下最后一口馍,决定要找点事情干。
她想起上次吴艳梅说的竹苑宾馆,打算去那里探探情况。
如果环境可以,也可以跑跑场子多赚点钱嘛。
可是这个年代又没有手机定位导航什么的。
尤三宝只能靠问人。
但是奇怪的事情来了。
一路找过去,问的女人都一脸鄙视的白了尤三宝一眼,拒绝回答。
而男人……都带着某种不怀好意。
最后还是靠问交警才找到竹苑宾馆。
不得不说,竹苑宾馆的装修档次在八十年代算得上是富丽堂皇,可这不是宾馆么?怎么会有唱歌的地方?
后来和宾馆的清洁
工阿姨聊天,尤三宝这才知道,原来竹苑宾馆二楼是歌舞厅,也是申川市唯一一家歌舞厅,每天晚上人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