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但肯定不小了,前几年还有人往司马家提亲的,这几年大家都似乎忘了他的存在,没听过有人媒婆上门了。”
“你可知他涉足的生意?”杨乐夭是觉得有点惋惜,像司马荇那样的,只恨未生作女儿身吧。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侯府没有经营铺子,跟那些生意人没什么来往,不过传言玉竹轩是他名下的,所以才能这么快崛起,又没人敢打它的主意。”
“是吗?”若真是他的,这守财奴岂不是白白坑了自己一千多两银子。
“小姐可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杨乐夭摇了摇头,她本来就没打算深究他的背景,只是想问清楚他究竟是谁,若是深查了,只怕是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杨婶你去忙吧,我想再躺躺!”
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众人皆退了出去。
可躺床上的杨乐夭却怎么也睡不着,昨天在玉楼门外的一幕又出现在脑中,她是否真做了什么,才惹得玉楼之人如此冷漠。
可若是就此放手,她心有不甘,初尝爱的滋味,便是一段无望的爱,味道竟如此苦涩。
“你说小姐今日会叹多少次气?”
“不知道!”
屋顶传来轻微的讨论声,伴随着嗑瓜子的声音。
“明月!”杨乐夭一声怒吼,随即呛咳不止。
“哎呀,主子,您可要喝水!”明月立马出现在她身边,为她顺气,手上还端着一个水杯。
杨乐夭就着她手上的杯子喝了点水,暂时止了咳嗽。
“那个,主子,这是我喝的杯子,您的。。。”明月朝桌上努努嘴。
“换人,换人,我要换影卫!”谁家影卫这样多话,还时不时出现以欺负主子为乐的。
“主子,这是要遣送我回去享福吗,太好了,总算不要盯着辛公子了,天晴,你好好伺候主子,后会无期。。。”
明月也不炫自己的轻功了,大摇大摆的往门边走去,她知道主子是会留下她的,回去又是暗无天日的体能训练,她傻才放弃这样有趣的主子回去过苦日子。
“回来!”果然杨乐夭出声阻止。
她这是被气糊涂了,之前为了查探辛玉郎对她送去礼物的态度,她有让明月时不时的去玉楼瞧一下,明月刚刚这意思,想必是知道元宵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玉楼之人为何阻了我进楼?”
“主子不是要换影卫吗?”明月仍留在门边,回首给了主子一个可怜的眼神。
“不换,不换,换谁也不能换你不是!”杨乐夭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心里却将其好好问候一遍。
“我就知道主子您离不开我!”明月立马像个哈巴狗一样靠了过来,拿乔也要有分寸,真不小心惹怒了这小祖宗也不是吃素的。
“话说,元宵那日,公子新曲终成,在那梅园中枯坐半日,也没能等到知音而来,公子伤心而归,仆为主怒,自是要惩戒那负心之人。”
明月一派说书先生姿势,将那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你是说,玉郎那日一直在等我?”杨乐夭有丝怀疑,辛玉郎一向对她不冷不热,和对旁人全无两样,她还以为她情路多坎,需得多多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