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都是有歧义的话。
虞星臊得脸热,想发作,偏偏受限于地点和场景。
他是故意的。
他爷爷根本不会进房间,他还是让她“以防万一”,什么衣柜没空间,让她躲床上,都是他自己想而已!
虞星吃了“闷亏”,想掐他,手刚要伸到他腰上,却发觉闭着眼的他呼吸变得平稳缓慢起来,动作一顿。
病了几天,他一直没有好好吃药调理,估计也没能好好休息。脸色这么难看,实在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盛亦。
稍加打量,虞星最终还是收回手,往前靠了靠。
她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沉默着闭上眼。
暖和,舒适,让人放松。
感觉能够好梦,一直安眠无忧。
……
这一觉睡了几个小时,身体有所好转,盛亦精神好多了。
一看时间,九点多,再不回去公寓锁门,想进也进不去。虞星着急忙慌赶要走,盛亦送她。
“你没问题?”
“放心。”
盛书渊已经歇下,两人放轻手脚,很快溜出去。
虞星来过的事瞒是瞒不住的,这家里上下的人虽然不会特意多嘴,但一应大小事,都有人向老爷子汇报。
不过他事务繁忙,除非当场碰见,不然不会特意去管盛亦又有哪个朋友来过家里这种小事。
车开到临天,两人都饿,决定先在附近找地方吃夜宵祭五脏庙,填饱肚子才好回学校。
饭桌上,盛亦欲言又止,虞星问他:“想说什么?”
“你比赛回来那天——”
她持筷的手稍顿,“嗯?”
他斟酌用词,她替他说了:“你是想问我见了谁?”
盛亦点头。
虞星吃下一口面,说:“我爸。按照血缘来说,是我爸的那个人。”
而后她许久没说话,低头卖力吃面条。
看出她不想聊,盛亦沉默半晌,往她碗里夹去一块肉,“要是不想说这个我们就不说了,当我没问,吃东西。”
“没事。”她极力用寻常的口吻,“现在是不想说,等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
盛亦不接茬,当做这个话题已经过去。
……
虞星和盛亦和好,一帮朋友总算松了口气。尤以蒋之衍最盛,自认居功至伟,下巴快翘上天去。
生活重回正轨。
他们几人照旧一起吃饭,有时想清静些,虞星和童又靖也会单独外出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