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钻进了电梯。
对面那位余小姐长舒一口气,看向傅斯年的时候,咬着唇,可怜兮兮。
他蹙着眉,转身进屋,被看她极不自在,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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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云锦首府
傅沉下楼的时候,坐在客厅的孙芮还是难免眼前一亮。
平时看到他多是在傅家老宅,穿得正式得体,此时只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腕上一串沉香木做的佛珠,骨子里自带的金贵。
孙芮张了下嘴,傅心汉坐在她对面,警戒得看着她,龇牙咧嘴,奶凶奶凶的。
刚才就是逗着想摸一下它的头,险些被它咬了手指。
“三爷。”孙振看到他,还是紧张得心惊,他只是孙家的养子,和傅沉这些人无法相提并论。
“听说要和我做笔交易?”傅沉走到沙发边坐下。
“我……”孙芮张了张嘴,“我能不能和单独聊一下。”
“单独?”傅沉轻笑,若是知道孙芮来了,他根本不会让他们进屋。
“这件事很私密,而且关系到段家和您的声誉。”孙芮说得小心翼翼,像是真的抓到了什么把柄。
“可以。”傅沉抬了下手,十方便指挥着傅家人退了下去,孙振也非常识趣的去外面等着。
客厅内除却他俩,还有傅心汉,它蹲在傅沉脚边,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倒是宋风晚收拾好画具,想到下面看看情况,刚下了一段楼梯,就看到了孙芮,不知道她找傅沉是想干嘛,刚准备往下走,就听到孙芮说自己坏话。
“三爷,我跟说,那个宋风晚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宋风晚蹙眉,这女人好不要脸,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躲在家里,居然跑到这里告状?
“什么意思?”傅沉手指滑动着佛珠,声音徐缓,一如往常般温吞。
“我知道肯定是她和告状,才……”孙芮自认为和傅沉认识二十多年,冲着两家的交情,也不能对自己那么绝。
肯定是宋风晚那个死丫头在背后告状,傅沉就是被她蛊惑罢了。
“上回我好声和她说话,她却拿东西扔我,真的胆大妄为。”
宋风晚无语,这女人真是没皮没脸啊。
“别看她年纪小,其实她心机很深,根本不是所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她就不是个好东西。”
“她不过是借着过来学习故意来勾引,云城难道就没学习的地方吗?为什么偏要来这里?就是居心不良。”
宋风晚错愕,本想下楼也堪堪停住了脚步,看傅沉打算怎么办。
“这和今天来找我有什么关系?”傅沉捏紧佛珠,指节已经有些发白。
孙芮从包里翻出几张照片递给他。
傅沉伸手接过。
“您自己看,她不仅想要勾引,还和段林白不清不楚,她根本就不是个干净的人,在外面勾三搭四。”
照片是很久之前的,不知道孙芮从哪儿搞到的。
“看她,才这么点,就跟着男人去酒吧,还开房,我敢保证,她和段林白肯定发生了什么!”
宋风晚当真是被吓得瞠目结舌。
她和段林白?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