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喝了,大王这回可放心了?”薛国公主道:“我是有诚意和大王合作的,大王怎么能冤枉人呢?”
齐彻低头去看那杯酒,终于抬手拿起喝了一小口,道:“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快说。”
“自然是关于齐行云的事情了。”薛国公主直呼了齐太子的名字,而且语气相当的不恭敬。
齐彻皱了皱眉头,他与齐行云虽然不和,但好歹是齐国人,薛国公主的语气让他有些不满。
“这齐行云根本就不是齐国人!”薛国公主冷笑说道:“他根本不是你们陛下的血脉!怎么配继承大齐的江山呢?”
“你说什么?”齐彻不敢置信,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有何证据?”
薛国公主道:“证据就在齐行云的身上,至于……”
话才说到此处,薛国公主忽然身子晃了晃,差点子便倒在桌上。
“啪嚓——”
薛国公主袖子一摆,将酒壶碰倒,正巧酒水洒出来,便都倒在了对面的齐彻身上。
齐彻顿时脸色铁青,立刻站起身开,道:“大胆!”
他才说完两个字,也觉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我,我怎么头晕……”薛国公主扶着额角,道:“还……还突然觉得好热啊。”
齐彻脸色更是乌青一片,他也觉得忽然浑身燥热不堪,如同薛国公主一般。
“你果然在酒水中动了手脚?!”
齐彻低头去看那洒掉的酒壶,当真怒不可遏。公主和他都喝了酒水,一转眼的功夫,便身体燥热难忍,齐彻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这薛国公主必然是在酒水中加了助兴的烈药!
“好啊,”齐彻阴森森的说:“你诬陷太子无果,便将主意打到了孤他的头上?当真是好得很。”
“不,不是这样的。”薛国公主连连摇头,说:“这酒怎么会有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齐彻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生怕留在这里会真的着了薛国公主的道,立刻推开门大步就走。
薛国公主在后面喊着:“大王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大王您等等啊!”
齐彻忍着燥热,立刻便回了府邸,气愤的呵斥这:“来人,给孤准备凉水,孤要沐浴!”
“凉……凉水?”
小厮们都吓坏了,却也不敢多问,赶紧依言就去准备,急匆匆一桶桶的凉水都倒进浴桶之中。
齐彻等的有些个不耐烦,呵斥说:“快些,弄好了就都出去。”
“是是!”
小厮们连忙提着空桶又退出去,齐彻听到关门的声音,手忙脚乱的解开衣衫,但他此时心中烦乱,衣带竟是越拽越紧。
就在此时,一双细白的手从齐彻背后伸了过来,拉住齐彻的衣带轻轻一拽,衣带轻而易举的便开了,纱衫扑簌簌的就落了地。
齐彻立刻回头,等是大吃一惊,道:“是你?!”
是匀儿。
匀儿竟是在齐彻的屋里,其实就混在刚才那些提水的小厮当中,不过齐彻没有注意罢了。
其他小厮尽数退出,匀儿故意慢了一步,然后悄然关上门。
匀儿笑着仰头去看齐彻,说:“匀儿帮大王沐浴。”
齐彻浑身一震,立刻推开匀儿,道:“你如何在这里?!”
匀儿不回答,反而又上前来,轻轻的靠在齐彻的怀里,看起来极为乖顺小巧。
齐彻喉结滚动,一时间脑袋发热,实在是没能忍住,一把抱住了匀儿,将他搂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住了匀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