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可能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餐!”
“有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就放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请贵客吃饭,他要是不满意,你说意味着什么?”
“我很满意,不过,我不是什么贵客。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小ks,精彩的还在后面。走吧,酒后应该蒸一蒸,洗洗桑拿。刚才隔靴骚痒,解决不了问题,男人嘛,就想来真枪实弹,这样痛快!”
虾子带着阿三进入一间空旷的大厅。
大厅的墙壁、地面,全用上等的浅色大理石铺就与相嵌,地面有五个大小不等,水温不同的池子,彩色灯光从水池底下反射上来,将水池中的水辉映成不同的颜色,五个水池中央有一个圆形平台,摆放着一部台式钢琴,轻缓流畅的乐曲,在一个身着晚礼服姑娘的手指下流淌。
虾子把阿三带到大厅的后部,那里别有一番天地。人工制作的石山将前厅隔开,人造瀑布从大厅顶部飞泄而下,溅得池中水花四射。
阿三生在海边,却不会游泳,他下水后只有坐在水中的台阶上,看着虾子从容地在池中游来游去。不一会儿,在蒙蒙笼笼的灯光中,阿三看见刚才陪他与虾子吃饭的四个美女,穿着泳装出现在水池里。
原来陪阿三喝酒的两个姑娘,悄然无息地在他身边坐下。
身材高挑的姑娘问阿三:“你怎么不游?”
阿三如实回答:“我不会。”
“来,我教你!”
姑娘不由分说,拉着阿三下到深水处。
阿三在水快淹到脖子时,身体失去了重心,姑娘拉着他的手仰面往后游,使他的身体飘浮在水面。
就在阿三身体浮起来时,他一紧张,连呛了几口水,不由大叫一声。
姑娘快速游到他身边,双手托起阿三。
虾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认为是时候了:“都上来休息会儿吧!”
阿三躺在睡椅上,姑娘递给他一厅开了的饮料。
酒火攻心的阿三,口渴难奈,一口喝了大半厅饮料。一支烟没吸完,他感到浑身燥热,心绪烦燥。这时,虾子叫他去蒸房。
阿三坐在蒸房中,灼热的蒸气令他窒息,虾子还在不断地往烧红的石头上浇水。
阿三实在是受不住了,虾子才带他出去。当阿三躺在按摩房的床上时,他己瘫软如泥,周身没有一丝力气。
按摩房里的灯光,是淡淡地粉红色。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两个姑娘披浴巾进来。
阿三感觉到身体内桎梏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在激烈地挣扎、反抗,它要冲破这种桎梏,释放出来。
阿三一阵痉悸,他感到自己的心在哭泣。他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灯光将姑娘种种动作变成一幅幅丑陋地剪影,再看看原来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光线的作用下,面部变得异常狰狞,就象《聊斋志异》中脱去画皮的鬼。
阿三倒在床上,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汨汨而出……
虾子悄无声息地走进阿三的房间:“哥,玩得还好吧?”见阿三没有答话,虾子俯下身,看见他木然地脸上流出的泪痕,心里一惊:“你怎么啦?”
阿三恨恨地望着虾子:“饮料里放了什么?”
“消魂散,我只是给你助兴,让你玩得开心……”
阿三眼里流出两行热泪:“卑鄙,因为你干的事……破了我的童身!”
虾子仰天大笑:“我卑鄙?我的天,这种好事我但愿天天都有!”虾子笑够了,又万分惊讶:“你还是处男?”
“无耻!……”
“哥,不要太认真了。男人嘛,能寻花问柳,耕云播雨,是你的本事!我别无他意,你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处心积虑,用心良苦……说吧,你的真实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