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我现在准许你说出你的想法,不算讨论国事,就是对秋水镇情况做一个分析好吗?”
李沐言还是想跟宴清寒好好说说话,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吃了睡了,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好,清寒认为,也可发动当地、周边富商捐上一捐,就比如殿下家和晏家在秋水镇的铺子让两家带头先捐些,还有就是可以兴修水利,就像忘忧镇一样,这不过这个工程巨大,耗资耗时,也可让受难群众以工代赈,清寒想到的暂时只有这么多。”
宴清寒这也是现学现卖,他自打进了李府后,他才看书看的多一些,以前也看,那都是被逼无奈的时候看的那些,多一本他都不愿意看的。
“嗯,你倒是不吝啬,连我们两家捐粮都想到了,这个也可以,以工代赈也不错,你这些建议都很好与我想的也相差无几。”
李沐言很开心,以前觉得萧北离知道的多,总愿意与萧北离分享一些处理事务上的事,倒是不怎么和宴清寒讲过探讨过,如今一看,这清寒学的到也快,感觉人也是聪明的就是可能以前没怎么学的缘故。
“清寒,最近不觉得无聊了吧?”
“殿下,清寒没有觉得无聊,谢谢殿下愿意与清寒讨论如何拯救灾民。”
宴清寒觉得如果真的能帮到灾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啊嘶!”
宴清寒突然捂着肚子,皱紧眉头。
“怎么了?”
李沐言见状吓了一跳,赶忙问道。
“没事,是他踢了我一脚。”
宴清寒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肚子,无奈道。
“哦~原来是你这个调皮鬼啊,路大夫不是说男孩子吗?怎么还这么闹腾,这么调皮,倒有些像你爹爹。”
李沐言听到是孩子踢了他一脚,摸摸他的肚子,嘴角微扬地说道。
“不许欺负我的人知道吗!”
李沐言又用手指了指肚子跟里面的小人儿说道,就好像那小人能听懂似的。
’“他那么小哪听得懂。”
宴清寒倒是被这句话弄得有点脸红。
“我还没说你呢,说你多少回了,私下里叫我妻主。来你先叫一声我听听。”
说到这个宴清寒就想到两人大婚当日他主动地第一次叫她妻主,她却义正言辞的纠正他,说不许他那么叫,只能叫少主,自己只是个奴才,不要以为做侍君就真的是侍君了,这句话他一直记着,怎么敢忘自己的身份呢。
宴清寒本来的好心情因为李沐言让他叫妻主而变得沉默不语。
李沐言不明白宴清寒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想要动怒,但是转念一想,这几日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还是不能再弄僵了,便叹口气耐心道,
“清寒,就我们私下里叫还不行吗?你就叫一声好不好?你叫一声我明日带你去茶馆。”
一听到带他去茶馆,宴清寒来了精神,于是迫于无奈小小声说道,
“妻主。”
“声音太小没听到,就不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