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悠不禁想,没想到自己在这太女府这么有用武之地,这殿下的夫侍是轮番生病受伤需要他来救治啊,当殿下的夫侍也都挺多灾多难的,都得福大命大才行啊,边想着边摇了摇头,罪过。
“子悠,他怎么样?”
“伤口无毒,暂无性命之忧,但是剑伤了肺部,又失血过多,且得养一阵子呢,三个月内汤药就不能停,要我说对人家好点吧。”
路子悠叹口气说道。
“用你多嘴!”
李沐言没心情跟他调侃。
路子悠被她怼一句不开心道,
“要我说当你夫侍都得命硬,不然啊总多灾多难的,高危啊。”
路子悠不怕死地说道。
“奥?小心我娶你当侍夫。”
李沐言玩味地说道。
“不了,我去给萧侍君煮药去。”
路子悠连忙被吓跑了。李沐言看着路子悠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李沐言一直守在萧北离的身边,霜花他们劝她回自己的星月阁,她也说不必,北离对她的心她一直知晓,但是之前他对清寒做的那些必须惩戒,也必须冷着他一些。
这回看着他倒在自己眼前,她觉得她原谅他了,她不怪他了,只希望他早点醒过来。
宴清寒听说殿下祭祀发生了意外,殿下与萧北离都受了伤,心里焦急连忙赶去北山居。
到了内室,就看见萧北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李沐言在一旁的榻上胳膊拄着矮桌用手撑着脑袋闭眼小憩,霜花行了礼边示意宴侧君不要出声让殿下睡会。
宴清寒点头,走近萧北离的身前看了看,应是伤的重了,又抬眼望了望李沐言,决定不打扰他们,悄悄离开了,看到路大夫在廊前,问了问情况,知道李沐言伤了肩膀但不严重后放下了心。
“有劳路大夫好好医治殿下和萧侍君了。”
“宴侧君放心,我都熟门熟路了。”
路子悠心想在这太女府还真是英雄有用武之地,就算没有刺杀行动,就殿下这脾性,没个几日就罚罚夫侍啥的,他也总能开张了,不过他当然希望太女和他的夫侍们都平安健康好好的。
宴清寒闻言一滞,也明白他的意思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李沐言在宴清寒走后没多久睁开双眼,霜花禀报,
“殿下,刚才宴侧君来过,来看您和侍君。”
“知道了。”
李沐言在宴清寒进来的时候都察觉到了,但是她觉得现在没心情跟宴清寒置气什么的,不如就别说什么了吧。
李沐言休息的差不多,起身前往暗牢。
墨殇已经对华清和另一名杀手进行了两个时辰的连番拷问,但是谁也不肯说什么,甚至华清要咬破嘴里的毒药,让墨殇发现及时制止了。
“你们到底在为谁效力?”
李沐言看着刑架上满是鲜血的两人,坐在他们对面的圈椅里低沉问道。
“我们拿钱办事,怎会出卖雇主。”
华清吐了一口血沫,嘲讽道。
“本宫认为你们只是金钱交易,那就更没有什么感情,不如你痛快交代还能好过点。”
李沐言道。
“我说出是谁,你就能饶我不死?”
“有何不能?”
“这句话骗骗小孩子吧。”
“墨殇,拿烙铁来。”
李沐言不再跟他废话,拿着发热发红的烙铁朝着华清的胸膛就按了上去,华清咬牙不为所动。
“看来华清先生不喜欢这个,那我们换点柔和的,拿蜂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