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坚持。”
李沐言不服气地说。
“你可以坚持,但我不许他们上玉碟他们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清寒的孩子也不想上族谱了是吧?”
“如果需要靠娶各个有家族势力的男子来壮大我自己,那我这个太女不当也罢!”
李沐言慷慨激昂道,本来也是被母皇找回来的,她也无所谓一定要当上皇帝。
女皇的手气的扬起来要打她一个巴掌,但是想了想这么多年都没疼爱到的女儿,心里亏欠更甚,终究舍不得打下去,只能苦口婆心道,
“你看看那陈王和永王,他们但凡适合当皇帝,我就不会去打扰你。”
李沐言回想上朝时看到的两个人,嗯,长得是都挺对不起皇室的。嗯,她也搜集了一些信息,两个人各有差劲的地方吧,回想起当初陪萧北离回门被京城的人刺杀,可能就是二人中的其中一人所为,或者二人联手所为。
“母皇希望你能想想这个国家,而不仅仅是你自己。”
“母皇这个事能不能以后再说。”
“成亲一事倒是不急,但是萧北离降为侧君一事你拖不了太久,下月为你举办立储大典,这件事就得有所决断。”
女皇不容置疑道。
“好,容儿臣回去好好想想。”
回到太女府后,李沐言细细地想着母皇的话,母皇那句话什么意思?她是指落日隐,对当日苏婉意有所指,说了虽然是自己下的但是,但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会是萧北离吗?
如果要说有人害宴清寒,那确实萧北离是那个最有可能的,毕竟她不待见清寒后就娶他为正君了,他确实是最大的嫌疑,而自己却从未想过怀疑他。
如果真的是他害得清寒,那他确实配不上这正君之位了,自己也看错了人,不过他对自己确实很好,又很有生意头脑,不行不行,可是他现在又在花游族帮自己谈生意,唉!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清寒。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清风阁。
“公子,你怎么想起绣肚兜啊?”
姜槐看着自家公子拿着针线刺绣的模样,觉得这画面诡异极了,天知道,他家公子最讨厌这些东西了,还是舞刀弄剑适合公子,现在在他眼前安安静静地绣着锦鲤式样的男子是谁啊?
“我这不是给宝宝绣的,等他出生了,总得有些衣物不是?想给他绣几个肚兜还有虎头帽、虎头鞋,不过我这绣工确实很烂,喏!你看。”
宴清寒举起奋战了许久的小肚兜,姜槐定睛一看,神啦,这哪里是锦鲤,这是螃蟹吧?哈哈,他就说他家公子哪会这个。
“公子,要不还是让小的来吧,仔细伤了手。”
宴清寒摇摇头,不想放弃。
“离他出生还有好久呢,我先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