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那只猫就不见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她只剩下了一小截被啃食过的腿骨。如果那天晚上,他不是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而是上前做了什么的话。
结果……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越川忽然被一声咳呛吓回神智,他怔愣地看向魏谌。
男人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相当吃力地撑坐起来。
他咳嗽了好几声,抓起一瓶没开封的水,一下拧开,往喉咙里猛灌进去。越川看到他的眼角还泛着不适造成的生理性泪液。喝完一大口,魏谌还是咳嗽不止。
越川连忙帮他拍背。
“疼吗?”
oga转向他,揶揄地笑了笑。噎到的那一口可不是玩笑,从他的表情,还是能让人觉察出明显的不自然。
“你啊,看着挺温和的,事事都喜欢顺着别人。恐怕也就是表面听话……”
“还好吗?”越川耳朵都羞红了,“那个,对不起。”
他没想过魏谌会做到这种地步,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这样的人肌肤接触。只要稍稍回味,连脚尖都会蠢蠢欲动。
“一个‘对不起’可不够用。”魏谌的胸膛还在起伏,他又咳了几声,“早知道就不和你这样的小处男玩这儿了。一点都不配合。”
“对、对不起。”越川不敢碰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等对方咳得差不多了,他才小声问,“还疼吗?”
“疼啊。当然疼。”魏谌在桌上交叠双腿,精疲力尽地往后仰靠身体。他拎起一瓶酒,对嘴喝了起来,“——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呛到的可是我,你这么担心做什么?”
他余光正好瞄见越川低下头去,面红耳赤地搓弄手指。顿时忍俊不禁。
“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服务可不是免费的。”
越川讷讷地点点头,像是并不意外他事后才提出的要求。
“好。”他说,“我听你的。”
魏谌一把拖住他起皱的衣领,甚至没有激起一丁点的反抗与不满。那双毒蛇一般的眼眸不怀好意地凑了上来,但话语间又满是无与伦比的暧昧。
“下次,对我也温柔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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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那边的私事办完以后,她特地去冲了个澡。返回娱乐室时还带回一沓文件。
“就是这个。”她将档案袋扔到桌上,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着,“魏,东西都在这儿了。”
魏谌好整以暇地托起高脚杯,他一手撑着脑袋,肩膀微斜,抬起下巴朝越川示意。
“不打开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