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欲]望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当魏谌被一个翻身撂倒在枕头里,愤怒地朝某人呵斥他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越川并没有摘掉眼罩。他俯身而来,惊人的握力一下子抓拢魏谌的手腕,压到了脑袋上方。
魏谌的韧带一阵酸痛,男孩坠在胸前的狗牌也碰到了他的脖颈。
凉凉的,引得他身体一缩。
“你想怎么样?”他抬脚顶上男孩的腹部,冷冷地问道,“告诉我。你现在压着我的手,把我按在底下,想做什么?”
——“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做什么?”
他在用眼神提醒越川,无论是否被控制在身下,这场关系的主导地位都不会改变。
一个不容他忤逆的高位者,绝不是仅凭力量就能推翻的。
“你在生气。”
“不要再意图揣测我的想法。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太放肆。除非你想惹我不快。”oga不爽地提醒他,“我数到三,下去。”
越川亲着他的脸颊,第一次回了嘴。
“你喜欢粗暴的。你说的。”
“我指的并不是你可以这样压着我——”魏谌要被他气笑了。任一个还没分化的,连信息素都没有的小alpha控制,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想亲你。”
越川说。
“什么?”
“我不做坏事。”男孩喃喃着,“就是,想亲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傻话……”
“可以吗?”
好在自己看不见小家伙的眼睛。魏谌有些庆幸,那种不容忍拒绝的委屈眼神总算派不上用场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他狠下心,力图推开身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不要以为这一招每次都管用。”
“我想。魏谌。”男孩在他颈间黏糊糊地磨蹭起来,“拜托。”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oga心想,他该怎么样避免被一而再再而三扑倒的下场?可当越川触及他的下唇,一边“拜托”一边撬开牙关时,他又生出一种莫名的念头。
自己可能真的被一条黏人的大型犬缠上了。
不过,事关底线,事关尊严。
魏谌当然不愿乖乖就范。
两人当即在被褥之间扭打起来,受到波及的床单翻卷至床尾,连床头柜都时有时无地震响。
oga稍一挺腰,双膝提起。他动作迅速地箝住越川有力的上身,腰胯朝一侧使劲,借力将其掀倒。
顺着势头,魏谌骑坐到男孩的胸口处,准备进一步制约他的手脚。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本已逆转的局势顷刻间又遭遇了变故。越川有样学样地猛抬两腿,夹向男人毫无防备的腰肋。
“你怎么突然……等等!”
值得一说,这小子腿部肌肉与腰力的短时爆发强得异乎寻常。魏谌连声音都来不及发,便一个翻身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