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没过多关注这件事,聊完就走,走出别墅这段路上她一直在想倘若这份工作也被霍知舟搅合掉,那她在原易的工作只怕也保不住。
到了那时,她又该如何?
这么想着,她拿出手机一个打电话打到了霍知舟那里。
随着嘟声响起,心中的火气也在一点点增加。
霍知舟刚从医院回到水榭别院,见是她打来的电话,指尖随意划过接听键,视线却落在电脑上:“有事?”
“你为什么让陆二辞掉我?”姜软开口就是一顿质问,言语间的火气很是明显,“你明明说过不会刻意为难,在水榭别院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不刻意为难指的是把你当路人对待。”霍知舟低磁的嗓音从薄唇溢出。
姜软反问:“既是路人,为什么还要干涉?”
“普通路人自然不会干涉。”霍知舟不紧不慢,“但若会对我造成影响就另谈。”
“我影响你什么了?”姜软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是挡了你的道,还是碍了你的眼?又或者哪个地方惹您不痛快了?”
霍知舟说出来的话格外扎人心:“我有必要跟你一个路人解释?”
简单一句话。
像利刃刺向姜软的心,将她的情绪扎了个七零八落,她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捏紧,所有质问的话就这么停在嘴边。
于他而言。
他的确不需要跟路人做解释。
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可以怼他的话,索性挂断电话。
这事儿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倘若陆二那边决定听他的辞了她,那她只好重新想办法挣快钱,以她本身压根没办法跟霍知舟对抗。
霍知舟看着挂断的电话,指尖在她号码上轻轻滑动了一番。
苏安然进来就看到他盯着手机没工作,犹豫一下走了进去:“知舟,你忙吗?”
“有事?”霍知舟放下手机。
“早上我妈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苏安然说这话有些为难,考虑再三还是说了,“跟我说了我亲生爸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