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
哪怕这次他又尽全力保持清醒,还是会昏沉过去,第二天醒来面对两人亲热过的痕迹,却永远留不住那人。
他不知道他从哪来,他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的莺自始至终表现出了对他的顺从和迷恋。
“你是谁?”他第一次问他。
“我是王的。”莺唇角勾起柔软的笑。
他想要摘去他的面具。
“别动,”莺的手附在他的手上,“你摘下了它,我就会消失。”
从莺坚定的目光中,他得知这是真的。
不,他不要失去他。
感受到挫败,他一次次地抚摸上那张镂金面具,却只能一次次将手拿开。
他不敢冒险,后果是他不能接受的。
艾阁斯汀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守在房门的仆人见他出来,毕恭毕敬地躬身,“早上好,王。”
艾阁斯汀目不斜视走过去,仆人也习以为常,甚至稍稍送了一口气。
王的气势,真的是越来越可怕了。
艾阁斯汀走到餐厅,仆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恭敬地站在一旁。
他坐下,拿起刀叉,身边的仆人开始汇报:“王,奥伯特伯爵说想见您。”
艾阁斯汀插起一块牛排,“我上午有空。”
仆人退下了。
等仆人走了,艾阁斯汀发出一声嗤笑。
那个老东西找他能有什么事。
无非是权利衰退了,想要另找出路,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他,好仗着岳父的身份作威作福罢了。
换做往常,这种要求,他理都不会理。
不过,他现在刚好需要一块挡箭牌。
艾阁斯汀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
他走出餐厅,吩咐仆人,“让奥伯特伯爵到大厅找我。”
“我只给他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到不了,告诉他,他的计划就别想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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