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箫乐,喝酒之时也是赏舞赏曲。
那赠与的诗也不知清雅姑娘领到赏钱没有,可三文钱也不好意思去。
“吱吱。”松鼠在给郭长生描绘美景。
“看过了,看过了,说说颜色吧。”
“吱?”
来这种不正规的地方都不带我?
郭长生走得很慢,自从月牙泉离开后,总是尽可能去感受风的纹路绘画出来,然后让松鼠描绘颜色。
似乎是惠清教的,只是要辛苦松鼠了。
忽地,一股甜腻的香气飘进鼻腔。
从不远处糕点铺子传来。
旁边是一家卖喜事用品的商铺,老板刚开门正在将喜庆用品往屋外搬。
似乎是月桂糕,郭长生和松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但这股香气明显勾起了郭长生的食欲,想尝尝正常的是什么味道。
郭长生走向了糕点铺子,是一对夫妇开的,正在忙忙碌碌。
“老板,月桂糕怎么卖的。”
“三文一个,十文三个,五个一盒,三盒起卖。”
“一个卖不卖。”
老板停下和面的手,以为大早上是谁来找茬,打量了郭长生一眼。
“卖,但是还没做好,得等会。”
“那拉个二胡不介意吧。”
“不介意,那酒楼雅曲听不到,听个二胡也行,来个欢快的干活舒服。”
欢快的曲,郭长生来了兴致,他很久没拉欢快的曲子了。
从背篓取出二胡,有了右手也不用真气压弦。
想了想欢快的曲,旁边还有喜事铺子,《出嫁》绝对应景。
轻轻拉动弓,悠悠二胡曲声飘出。
胡声时而柔和,时而细腻。
好似女子出嫁羞涩和期待。
激昂跳跃又有憧憬和不安,那喜悦和忧伤交织有一股不同的韵味。
那糕点屋内的老板夫妇探出头来,手上还沾着糯米粉。
不多时,糕点铺子前围了好些人,就连那酒楼箫乐都停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吹箫弹琴女子,也从二楼探出身来看看是何人作曲。
“老板,你新招的?”一名晨练的路人问道。
夫妇两人都摇了摇头。
“曲这好听,不买你的糕点可惜了,我先捧个场。”
围观的人涌向糕点铺子,夫妇收钱打包乐得合不拢嘴。
不少人吃着糕点继续听着曲子。
曲声缓缓流淌,渐渐消失,只留下轿后的空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