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笑着接住她,然后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
凌初夏把脑袋埋在江沅的肩颈处,然后低声说:“我好想你啊。”
虽然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这种想念是实实在在的,而且,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凌初夏甚至有一点委屈。
江沅敏锐地察觉到了凌初夏的情绪变化,他低声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现在不想说,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凌初夏说:“不想让其他事情破坏了我现在的心情。”
“好。”江沅在她的额角处亲了一口,“那我们都不说话了。”
两个人安静地在嘈杂的校园里拥抱了一会儿,一直等到围观的学生多起来了,凌初夏才从江沅的怀里钻出来,然后说:“我们回去吧。”
“好,回家?”
“回家。”凌初夏说:“你刚下飞机,还是回家休息一下最好。”
没有什么比家更舒服的地方了,凌初夏现在也挺想回家的。
江沅便拉开轿车后门,带着凌初夏一起坐了进去。
开车的还是老熟人小蔡,他笑着说:“去哪儿?”
“去四合院。”江沅说。
“好嘞。”
轿车启动了,然后慢慢开出校门。
等开上大路之后,凌初夏才说:“外婆已经回家了吗?”
“是的,外婆回去休息了,这几天她老人家也被折腾得不清,这会儿估计已经洗洗睡下了。”
“你妈妈到底像谁啊?怎么这么磨人?我看外公外婆的性格都特别好,你妈妈怎么没有遗传到?”
“我也不清楚,不过外婆说我妈的性格很像她已经去世的那个兄弟。”
“外甥像舅舅啊。”凌初夏说:“就是苦了你们了。”
“还好,我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身体怎么样了?”
江沅说:“恢复得很正常,但她情绪不好,我爸能陪她的时间不多,她就成天折磨护工。后来被我爸威胁了一顿,现在也不敢折磨护工了,就成天到晚地在病房里哭。”
“这又是何必……闹成这样,不难看吗?你爸爸好歹也是那个位置上的人,你妈就不怕影响他的前途?”
“她要是能考虑这么多,那也不是她了。”江沅说:“不过,我觉得我妈可能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我这次回来,打算过段时间找这边最好的精神科医生问问情况。”
“恩,有病就应该治病。”凌初夏靠在江沅的肩膀上,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学校里出什么事了吗?”江沅轻声问道:“我看到路边的捐款箱子了,上面写着张兆的名字,难道跟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