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就看见李巧兰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初夏初夏!那个人说能不能亲吻我,我给了他一巴掌,要不要紧啊?他会不会跟老师告状啊?”
凌初夏赶紧说:“他有碰你吗?我是说,他对你做什么强迫的动作了吗?”
“那倒没有,他就是问我能不能亲我,我……我都没有谈过恋爱,当时我心跳的厉害,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我就跑过来了。”李巧兰快哭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你先冷静一下,然后我陪你过去跟他解释一下,就说这是文化上的差异,他会理解的。”
等西瑞尔拿了矿泉水回来后,凌初夏喝了水,就陪着李巧兰过去做解释了。
好在对方是个性格很好的人,在听完李巧兰的解释后,便接受了她的道歉,两个人还手挽手拍了一张合影,变成了朋友。
凌初夏放下心来,之后就跟其他人一起尽情享受这个舞会。
不少人都过来请她跳舞,她捡着顺眼的人答应了跳了几支,之后就不愿意再跳了。
毕竟穿高跟鞋玩了这么久,两只脚也挺受罪的。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管大家多么开心、多么不舍,舞会还是结束了。
学生们都在跟各自交到的朋友告别,还有喝醉的男生搂着肩膀在楼下唱着不成调的乡村歌曲。
负责人跟几位老师开始清点人数,准备带着大家回去了。
但是数来数去,怎么都差一个人。
“有谁看见赵绒花了吗?”负责人说:“我到处都找过了,就是没看见她的人。”
有人说:“跳第一支舞的时候我还看见她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俞老师说:“孔月,你跟赵绒花关系好,你看见她了吗?”
脸喝得红通通的孔月笑着说:“我一晚上都在跟其他人一起跳舞,没有关注过她。她是不是在厕所啊,老师你们有没有找过厕所?”
“找过了,厕所我们找过两遍了。”俞老师说完之后,跟负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的眼中都闪过了不安的神色。
凌初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便问身侧的刘元清:“赵绒花不会弄丢了吧?”
刘元清低声说:“她可能是跑了。”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跑了。”刘元清压低声音解释道:“我听说过这种事,就是借着这种机会悄悄跑走躲起来,然后在这边打黑工,之后再想办法解决身份问题。”
凌初夏惊呆了:“可她是名校的学生啊,下学期就要读大三了,就这样跑了,她是脑子坏了吗?如果想来国外,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留学啊。”
“那我不就清楚她是怎么回事了,反正这种事情是略见不鲜的。总之,今天晚上麻烦大了,我看大家都别想睡觉了。”刘元清的表情非常严肃。
几位老师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了,负责人让黄老师先带着其他学生回住宿的地方集中等待,他们其他几个人留在这里继续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