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斌立即领会了武瑛的意图,连手里的筷子也没放下,就边舞边说:“通常情况下,这里面有这么几个细节:一,这位女士是老板的千金;二,这位女士是老板的贤妻;三,这位女士是老板的姪女或者外甥什么的;四嘛,这位女士可能是老板的密友……”
左羽的脸红了,连忙打断他的话,抢白说:“去你的!照你们这么说,我还不能接这差事了!接下来,还真说不清哩!”
郭斌连忙说:“不是还有五嘛!你又不让说!”
武瑛说:“我们又没说你什么,只是问问你嘛!你也不必推三阻四的。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行得端、做得正就好。作为好朋友,我们推心置腹,当然要问清楚。我们当然希望你能干这个差事喽!这可比在电视台强多了。当然,如果是中央台,那就另当别论了。可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台,能有多大出息呢?就那么一池水,你表现再精彩,也只能是一条鱼。跳出这个池子,你就能变成一条龙了!何况,曹元明给你的平台这么高,应该说,这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哩!遇到这样的机会再不抓住,那才真叫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郭斌和邓杰异口同声地答道。
“别傻乎乎地只会说‘是啊是啊’,给左羽多出出主意啊!人家请你们吃饭,是想听你们打哈哈的吗?是要借你们脑袋的!”武瑛给他们下了指示。
“是!”郭斌应道。接着他提议说:“我先提个议:咱们一起干一杯,向左羽表示祝贺!好不好?”
“好!”武瑛和邓杰积极响应。
四只杯子“叮叮当当”碰在一起,随后一个个仰面喝干了,豪气冲天地把空杯子往桌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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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杰抢过酒瓶给大家倒酒,一边倒一边说:“非典期间,要减少###,减少聚餐,减少接触。这里怎么还这么热闹?现在的人,怎么都不珍惜生命呢?”
武瑛马上揭他底说:“你珍惜生命,刚才为什么还拼命嚷着要来?”
郭斌说:“SARS怕热,火锅一烫,什么病毒都没了。所以我说,武瑛就是英明呀!你说要吃火锅,我们当然不怕啦!”
邓杰说:“能和两大美女一起吃饭,不要说是SARS,就是杀死,我们也开心呀!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哟!”
武瑛板起脸说:“怎么一说废话你们那么多精神?敢情真想白吃呀?”
邓杰朝郭斌吐了一下舌头。
武瑛迫不及待地亲自给左羽出起主意来了:“左羽,你主政以后,应该主攻房地产。现在,全国都在炒房地产,房价一天能升三遍,搞房地产那帮家伙,发得连北都找不着了!东州的房地产市场,现在才刚刚开始发热,利润空间非常大,现在介入,要不了多长时间,总能干出名堂来!”
邓杰跟着说:“不错!武瑛的确目光如炬,看的太准了!我也支持武瑛的观点,要干就干房地产。商贸流通,人家都干了几十年了,一个个都是猴子,你能比得了他们?房地产就不同了。大家都刚刚开始起步,而且,谁能拿到黄金地块,谁就能抢占上风。”
郭斌说:“从大方向上来说,干房地产的路子是对的。不过,房地产周期长,要想在短时期内出效益,还是商贸流通来得快。所以,要我说,主攻方向放在房地产上,商贸流通也不可偏废,抓住机遇就做它一票,先见效益,就先建功业了!”
到底都是经济学届的高学历人士,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功夫就给左羽出了十几个好主意,说得左羽心花怒放,感觉到前途一片光明,美好前景真的指日可待了!
4
吃完饭以后,武瑛准备跟郭斌他们一起打的回去,左羽拉住了她的衣角。
“留下来陪陪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又要跟我homosexual?我可不喜欢哦!”武瑛仰脸望着天说。
郭斌马上抢着说:“那正好我跟邓杰一起留下陪你们好啦!”
“你找死啊!”武瑛挥手要揍他。
郭斌赶紧躲到一边去。正好邓杰拦了一辆的士,一把拉着郭斌,上车走了。
左羽用她的摩托车把武瑛带回家。
“有什么苦、什么冤,要我跟你做主的,快说!”一进屋,武瑛就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摊开胳膊,伸直腿,懒洋洋地说。
“我要先上厕所。喝那么多啤酒,早憋死了。”左羽一溜小跑进了卫生间。回到客厅,她把那天下午遇到罗旭、晚上又险些着了陈定兴道的事情,跟武瑛简略说了一番。
“哦!原来是这种事啊!”不料武瑛却轻描淡写地说,“我看,这是你自己送上门去的,怪不得人家陈定兴。陈定兴要是真的坐怀不乱,我倒怀疑他是不是个男人哩!”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左羽气愤地说。
“这明摆着嘛!他绑架你了吗?他给你下迷|药了吗?他拖你拽你了吗?脚长在你自己腿上,是你自己跟着去的嘛!”武瑛开始了心理分析,“你下午受了罗旭的气,心理不平衡,在潜意识里有报复的欲望。可是他带着强强走了,你怎么不了他,心里的怨气暂时压制下来了。正好这时陈定兴闯了进来。他本来就是你心仪的男人,又对你那么好,把气氛弄得那么温馨,你的潜意识就复苏了,报复罗旭的欲望又开始抬头。加上你喝多了酒,在酒精刺激下,大脑兴奋,逐渐迷失自我,长期受压抑的性意识被激发出来了,这才会主动投怀送抱。可惜有人不识时务,在关键时候打电话来骚扰你,把你从迷幻状态中吵醒了。不然,你就可以尽情享受鱼水之情、云雨之欢了!”
“呸呸呸!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呀!说什么话都没有正形。人家差点落入虎口,你在旁边倒尽说风凉话。你还是我好姐妹不是?我还指望你替我报仇雪恨,真是瞎了眼!”左羽不满地埋怨道。
武瑛瞪着眼睛不服气地说:“我这不是跟你当家作主啊?要是别人的事,我才懒得管哩!你那叫当局者迷,懂吗?我在圈子外面,看的可清楚哩!我说句公道话,人家陈定兴未必就有多大错。要说错,也是在你引诱下犯的。你赴人家的约,接收人家的礼物,跟人家进了卧室,这,这叫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还这么纵容他!”
“我哪知道他什么心思啊!”左羽虽然还在辩驳,口气已经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