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西拉回到房间中,她的白色长裙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阿琳将安西拉扶到床榻上,便被安西拉催着去取笔墨了。
阿琳走时还未忘记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安西拉没来得及多想,一路来强行压住的疼痛扩散至了全身。
她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全身蜷缩在床榻之上,不住地颤抖。
这股剧痛像是被蛇蝎撕咬似的疼。
安西拉闻着口中传来的的血腥味,倒是感觉疼痛在慢慢缓解。
片刻后,剧痛退潮一般的消失了。
安西拉感受着湿漉漉的床榻,心下发誓,以后没有必要绝对不能这么冒失的使用权能了。
这感受实在是刻骨铭心。
趴在床上呆了一会,安西拉撑起了身子,房间中门窗紧闭,静的可怕。
安西拉怔了一会,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现在的时间还是在万年以前,并没有那位着成兵学圣典的伟大军事家。
自然也就没有后世那些高超的战术策略,也没有什么兵法的概念。
想通了这一点,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毕竟自己可是为了玩那些游戏而故意默背了《孙子兵法》的猛人。
若是自己将那本军事着作默下来,岂不是要流传千古?
毕竟现在可是万年之前。
安西拉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
起身一看,原来是阿琳送来了纸笔和墨水。
辞去了阿琳要帮安西拉磨墨的提议,安西拉又转身推开了窗子。
此时暮色暗淡,连绵的白云被染的血红,跋扈的日头隐去了身影,几道黑影在昏暗的天空下划过,那是归巢的鸟儿。
安西拉叼起了毛笔,感受着满是木质的清香。
还是写下了第一句“孙子兵法,孙武着”
安西拉学过软笔书法,写得一手娟秀好字。
写下了这七个字后,安西拉便悬起了手腕,眼看着一滴滴黑色的珠子洇湿了纸。
安西拉将那纸上娟秀的墨迹用毛笔润成了一大团黑。
随后团成了一团扔到了一旁。
这样有些不道德,安西拉这般想着。
尽管她打算注明原作者,然而如此定会因此影响到那位伟大的军事家的诞生。
安西拉又铺上了一张纸,听着清脆的声音,她心中灵光一闪。
又写下了“兵法圣典注,作者:安西拉。”
抬起了下沉的手腕,又继续写着“兵法,乃是与古老者争锋的存亡之道,必须要用心钻研。”
安西拉用自己的一些浅薄的理解在不违背原意的情况下将《孙子兵法》修改的面貌全非。
想必如此定不会影响到后世的那位军事着作的出现了。
心念至此,福至心灵,笔下的娟秀字迹也写的更加的快了。
直到乌鸦一声那像是敲了下破了鼓皮的鼓一样的嘶吼声响起,安西拉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兵法圣典注》已经完本了,安西拉满意的拍了拍双手,俯身吹了吹还未干透的墨迹。
一股墨水特有的清香让她有些疲倦的精神都恢复了不少。
看着这本刚刚着成兵法书,安西拉一下子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