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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惨败的神色瞬间回了一点气血,一直漫上印堂的黑气也?直接被钳制住了一般,死死地定在了额上部分,不再往下?漫。
“怎么了?”刘岸感觉到了四肢有了点劲,双眼?的神采奕奕,问道:“姐姐,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夏长?衣沉吟:“你说说你为什么会?这样呢?”
刘岸眼?神微微躲闪,“我只想和你说。”
伍福旺一愣,拉了拉刘昱名道:“我们先?出?去。”
话音一落,本来还想去叫江翩一声,却莫名其?妙的已经没有了江翩的身影。
两?人出?去后,刘岸左右观察了一下?,眼?里只能看到夏长?衣,他爬了起来,坐在床沿边上,瘦得?宛如枯枝的腿耷拉着,病号服也?是空荡荡的。
“你是请了笔仙?”夏长?衣问道,她猜测刘岸根本不是简单请了笔仙,肯定还是惹上了其?他邪物。
刘岸眼?神低垂:“那天晚上,我们请了笔仙后,的确问了一些问题,但是笔仙没有生气。”
“但是有个同学,说只要问笔仙是怎么死的,笔仙就会?生气,她想试一试,于是就把笔仙惹生气了。”
“你是说,你们请来了笔仙?”夏长?衣提问还是带着医疗问诊的坏习惯,似乎想要问得?更确定点。
刘岸点头回答:“其?实?我们听说过有些人会?请不到笔仙,但是我们那天真的请到了,他们还问了好多?问题。”
“只有你一个人生病了吗?”夏长?衣见刘岸的情?绪逐渐激动,便打断了他的话,继续提问。
听到问题,刘岸的情?绪的确下?降了许多?,但是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夏长?衣皱了皱眉,她觉得刘岸还是在隐瞒着什么。
“你说吧,你变成这样子不是因为笔仙的原因是吗?”夏长?衣垂眸,等着刘岸从实?招来。
刘岸无奈之下?讲起了当?晚和同学请了笔仙之后,一个同学故意触怒笔仙,但是那同学体质要比他的好,竟然一点事情?都没发生。
而他却开始了各式各样奇怪的奇遇,什么半夜有着长?发女鬼站在他床头盯着他,还有大晚上被一双白骨爪子给挠醒,时间长?了,连神经都衰弱了。
当?时他也?不敢告诉父母,只敢偷偷去道观问了问,道观让他烧了香,但做法的费用远远不是他一个高中生能够负担的。
后来他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就是高人的道士,那道士给了他一个地址,说去过之后就好了。
“所以,你就去了?”夏长?衣听刘岸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猜想这件事情?又是和张立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