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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两?人后,夏长衣还是将自己疑问提了出来,她看着还在拿着一本线装书翻阅的江翩,带着一些不耐烦问:“你可以将事情都告诉我吗?”
“什么事情?”江翩把书放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夏长衣的不耐烦。
“阴面,还有你和我。”
像是一阵白光闪进了江翩的脑海中?,周围响起了稚童的嘲笑声:“是条小蛇,小白蛇。”
“打死?这条小白蛇。”
“一定是蛇,打死?这条小白蛇——”
杂乱的脚步似乎就在江翩的头顶响起,吓得江翩想要逃窜。
“江翩!”一声熟悉的声音将江翩喊回过了神,只见夏长衣满脸焦急,鼻尖上都出了细碎的汗。
夏长衣的确吓坏了,江翩昏迷后和死?了似乎没有区别,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就连瞳孔对光反射都没有。
看着惊魂未定的夏长衣,江翩心里也有点愧疚,小声嗫嚅:“抱歉。”
夏长衣一把抱住了江翩,感受到?怀里冰凉的温度,还有点害怕,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能是与江翩朝夕相处,已经有了依赖,也可能是担心江翩要是不在了,自己一下子就被玄门里的人和鬼吃得渣子都不剩。
江翩回抱了夏长衣一下,眼眸微沉,最终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都收进了心里。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夏长衣小声地在江翩耳边说。
“好?。”江翩应了一声,并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尘,也许到?了一定时候,才能将这些灰尘给擦掉。
玄门大比说是比赛,实际上更像是很多门派世?家的学?术交流会,看最近有新出了什么抓鬼新方式,有没有遇见什么稀有妖种,甚至还能被一些老家长玩成相亲角。
这次在鹤鸣山举行,也算是承张天师一脉,和张语迟还算是有点渊源,一早就被通知要去做点审核工作。
张语迟趁机也将夏长衣给抽取了过去,几人在道观里坐着,没人来的时候也就聊聊天。
“这一届来的门派明明报名还有挺多的,没想到?马上就要开始了,竟然还有很多都没有报到?。”志愿者也都是从各大道门佛门中?抽取的,现在正?在八卦的小道士就是其中?一个。
“不是说前面很多人都失踪了吗?现在很多世?家连二代子孙都没有了,怎么来报到??”
“巴蜀这边的还有没来报到?的。”另一个小道士在旁说道,“都说是蜀道难,现在交通发达,说不定最后一天爆满。”
“应该还都是会回来的,不少后人都从国外回来了,听说是要商量什么大事。”
“肯定是阴面的事情吧,毕竟现在不少人都加入阴面了,听到?是听了很多遍,但是都不知道这些人加入阴面干什么,也没有听到?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