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叹口气。
明日古墓就开启了,得回去和毛毛汇合;对了,毛毛不知道有没有被老太监打死。
边走边运气,江大川发现经过这女子的真气疏导,体内经脉运行直接从省道飙到国道,上高速了。
毛毛正在着急,远远看到江大川回来这才放心,赶忙问情况如何。
江大川简单说救了人,如今内伤已好。说着手一翻,笑着说,以后咱也有玉窍了。
江湖上存储空间有多种,一般都是武道大能以高度精神力打造,得之不易。
江大川运功引气探进去查看,里面的空间非常之大,像一间教室。内心很感动,黑丝女校长真好。
江大川当着毛毛的面哗啦啦倒出里面东西,豁~,票子、金子、银子。票子是哈家商铺的票号,取来看看,每张一百两银,约莫四五十张,厚厚一沓;金砖和银锭堆了一桌子。
毛毛看着江大川,半晌,“你这是被人包养了吧,下贱”。
“跟着我,以后酒管够”,江大川说,
“义父!”毛毛勾肩搭背,
“儿砸。”江大川说。
晚上要入古墓,江大川和毛毛,跟着前来的各家各派来到后山。
一直到现在才看到古墓的样子。
这古墓被某种阵法之类的气韵笼罩着,像是结界一样。
结界里凸出一个高大石碑,碑文字体模糊,应该是经历多年自然剥落损毁;石碑后有一个巨大石墓,看不出什么地方有进出口;靠近石碑,便觉得浑身阴冷。
后山人竟然不多,五六簇人各自围着篝火。
霹雳堂阴五一群人靠石碑最近,跟着就是易不明一伙。
在阴五和小明之间来回走动的,正是哈日和,哈日和也带了一批人;这批人正握着兵器对着一帮穿着皮袄的壮汉,这些壮汉头上剃光,只在头顶留一撮小辫子,这是郎氏部;
还有一群穿着绣锦白袍的男子,以其中两男一女为首。江大川注意到白袍袖口上纹了一个金色圆圈,圆圈内绣着一“元”字,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是赵国元家的人。
还有一群黑衣人,远远离着石碑,不知什么来路。
这时,身后又过来一群人,江大川心一冷,独孤治,独孤家执法堂堂主。
独孤治扫视一下全场,突然爆喝一声,“居然敢抢独孤家的东西”,远远处即拔剑,剑气二话不说直奔江大川。
刚被黑丝校长滋润过,正好掏出来抖抖。
江大川气运丹田,伸出右拳,对准无形剑气呼地一拳,叩钟,剑气被拳劲震得粉碎。独孤治愕然。
其实独孤治已是武师境上品,之前和江大川打过,知道他的实力未到武师境,出手并未露出家底。
只是江大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人已经脱胎换骨了。
看戏的吃瓜群众基本上没和江大川交过手,倒是阴五和易不明看到过他一拳打死苍狗部的人,不过眼下一拳破了独孤治的剑气,倒很诧异。
奶过了就是不一样。江大川大声说,
“笑话,独孤家瞒天过海,散布谣言说自家的墨辙经书残卷被内贼给偷了去,莫说墨辙经书残卷有多重要,就说独孤家作为中原世家,门阀森森、内务严清,居然能出这种事,怎么,你独孤家贼喊做贼,瞒那可笑的齐国国主倒可以,还能瞒得过天下英雄?简直贻笑大方。”
这小哥能处,易不明为江大川说的这句话点赞。
齐国境内有三张残卷,国主豫且、八柱国之一豫止、独孤家各一份,豫止不肯给,说年代久了,回家找找看,结果不需要他找,戒律院直接抄家,掘地三尺,找到了。
独孤氏是齐国大世家之一,先辈和齐国先祖共打江山,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账。本以为独孤氏再头铁也能被戒律院吓着,哪知道,第二天独孤氏就到戒律院报案,说他家残卷被偷了。
又是外室子弟、又是内室婢女的,过程详详细细,戒律院核查也是确如其实,挑不出毛病。更有甚者,独孤氏还在江湖上发布通缉令,这一招够损的,
因为,这一招出来,国君想要找茬灭了他独孤家,就显得小心眼了,让天下人耻笑——为了残经,国君逼脸也不要了。
这叫阳谋。
不过,独孤家既然不怕丢人,想当彪子又立牌坊,江大川偏偏把你兜裆布给撕烂。
独孤治心里苦啊,mmp的,家主这样干,确实让江湖上的人笑掉大牙,哪怕独孤家和朝廷玩命拼一下,也会让江湖称赞,偏偏又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