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太大了,根深蒂固,利益牵扯太多太多,影响了决策。
这还不是事,关键是,他作为执法堂堂主,还被懵逼地打了五十个屁墩,意思是他监管不严,跟谁说理去。
独孤治眼睛一扫,易不明已经乐呵呵地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问,“不知道独孤家又丢了什么稀罕物件?上次说是墨辙经书残卷,这次呢,怕不是哪个内室婢女又被人骗了?”
戒律院的人嘎嘎嘎地笑。
独孤治冷声说,“这人杀了我独孤氏的人,自然要取他性命,怎么,戒律院想帮忙?”
易不明笑着说,“独孤青吧,不是被独孤圣给带走了?再说了,独孤青都被你们独孤氏除名了,江湖上的事江湖了,扯这么多干啥。”
独孤治想了想说,“我独孤氏家的残经就被此人夺走了”。
众人齐齐盯着江大川。
“哈哈哈,以和为贵以和为贵,我瞧着小兄弟不是抢你独孤氏经书的人,独孤家祖宗独孤圣都来了,他一个小小的武师境,能虎口夺食?至多你们气不过独孤家的人被杀,眼看古墓就要开启,还是暂止干戈为妙”。和日和笑眯眯地打哈哈。
江大川顿时对哈日和产生好感,小胖子挺能来事。
这时,一名锦绣白袍男子走过来,对着江大川,“喂,你是武师境?”
话很难听,但江大川还是对他抱个拳,元家在赵国属于大家,关键是,江大川所在的云山关,就是元家的元琢是一个将领。
元家在云山关前赴后继,死了很多元氏子弟,作为军人,他从内心很尊敬元氏。
“刚入武师境”,江大川说道。
一群白袍人嗤笑不已,这人摇摇头说,“滚吧,你一个武师境下品还想进古墓?”。
江大川咬肌颤了颤,“公子是?”
“你不配知道。咱们瞒着爹来到这古墓,好歹也是武师境上品,你刚入武师境就想得古墓机缘?”这人掉头对一群白袍人笑道。
“二哥,驱赶了便是,不要多生事。”上来一个白袍女子,不屑地扫一眼江大川。
哈日和点头哈腰上前,“哈哈哈,看这位少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必是元世子?”
这人倒对哈日和很礼貌,还个礼说,“大哥没来,我们兄妹三个过来玩玩”,
“哦,原来是元家三兄妹,有礼了”,哈日和笑笑,“我看这小兄弟和我颇有缘分,给哈老哥一个面子,如何?”
“你个生意经,怕不是真以为他手里有墨辙经书残卷吧”,元家老二元乘煜冷笑。
江大川咬肌再次抖了抖,我特么的想撕你的嘴。
哈日和不置可否,笑呵呵离开。
小妹元乘瑜说,“二哥,这人是谁啊?”
“这是天下很大的哈家商号老板,面上客气、心思诡诈的很,乘飏、乘瑜,咱们怕他作甚,哈家再厉害也顶不住我元家”。元乘煜深深看了哈日和一眼。
江大川深呼吸、气抖冷,看样子你们是没遭到社会毒打吧,元家一世豪杰,怎么出了你们几个蠢货。
江大川对着独孤治冷冷说,“独孤治,咱们还打不打了?”
独孤治心想,你特么嘚瑟个锤子,老子境界比你高了两级,但这时候我跟你还打个毛啊,这里有戒律院的,还有元家的,各家人都不少,古墓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保留些气力也好。
正准备说,听到轰轰轰的声音传来,眼前的石碑缓缓下沉,外面阵法结界逐渐消失,古墓正前方随着石碑下沉塌方露出一个巨大的黑黝黝洞口。
众人纷纷上前。
毛毛看着上百人已经进去了,他心痒痒,急不可耐地说,“大川,进去啊,迟了还有个屁用,东西都被抢光了。”
“不急,等他们都进去再说。还有,要叫义父。”
“……叫了你教我拳法?”
“酒管够,”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