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走上一面,望之。
老儒生答道:“正是!”也是甩袖。毫不示弱的走上对面高台。
两个高台相对而立,中间是类似于观众池的地面,下方占满了人,有男有女,刚刚还有女子不服男子看不清差点动手的几人,此刻都静下来,望着高台上的两人。
“既然是教书之人,那倒是好办了,敢问先生,可是孤儿?”莫安安再问。
虽然对方上台后没有直接辩论。但却连续两问。他自认为有先生气度:“自然不是。”随即说了爹爹是谁,娘亲是谁,只是已然去世。
“既不是孤儿,想必就是你娘生的你!”莫安安再说道!
那老儒生有些怒了。这是辩机楼。这说的都是废话。谁不是娘生的,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是一个声音打断道:“百善孝为先,你不敬长辈。忘却你娘亲生育之恩,不敬娘子糟糠之情,你是个薄情寡义之徒!”
“瞎说,小公子年纪轻轻,说话怎地这般狠毒,用这种大帽子压人!”老儒生大怒,指着莫安安唾沫横飞,恨不得拧下她的头,他这种就是教导人的贤士怎可被人挂上这种名号。
“难道不是?”莫安安冷冷一笑。
“先生不是自喻,男人创造一切,上战场保家卫国,或者宛如陛下那等那人治理天下。。。。你哪里来的,是不是女人生的?是你娘生的吧,是你娘抚养你长大的吧,是你妻子给你传宗接代的吧?”
“若是没有你娘亲生下你,哪里会有你如今在这里的大道理,你连屁都不是,看你这种不孝之人,就该塞回去回炉重造!!!”
赛回去?
回炉重造!?
下方的人捂嘴,看着那玉面少年对着老儒生的骂,老儒生气的脸色通红,手指着那少年,整个手都颤抖不已,却就是反驳不出一句话。
他难道真的说他不是娘亲生的,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难道说她妻子生产痛苦,只是为了生下他的后代?
“你的伟大来源于你的娘亲当年生下了你,那肯定是比你伟大的,那么,既然女子这么伟大,为何不能与男子一样平等?”
下方议论纷纷。
觉得就算女子这么伟大,也不代表就可以违背常理,可以一女几夫吧。。。。
“男子上战场?呵呵………不说富人身上衣服如何的来,但是生活稍微一般些的人该知道,他们上战场,身上穿的是不是女子做的?”
说道此处,那少年脸色一红,眼睛左右看了看四处,随即接着道:“就说叶府大小姐国师,她一等女子,救回了多少人的性命,若没有她这个女子,指不定你们,或者你们的亲朋好友中的一员,早就在战场化作枯骨,仍任人践踏!”
“若不是她这个女子出谋划策,只怕亡国的不是祥武国,而是红豆南国了!!!”
“一个女子出谋划策之时,在战场救死扶伤之时,你们在哪里?是不是在想着往那一边逃命?在想着要不要趁乱抢一些别人的盘缠?”
下方的人,被说的渐渐低下头。
女子中。。。国师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的确让人觉得应该对女子一视同仁,因女子的想象力与缔造力是强大的。
他们只是担心,担心女子有一日站在他们头顶,对他们呼来唤去。
喘口气,看着下方的人,和高台上那个面色木然的儒生,莫安安有些汗颜,自卖自夸的感觉并不好,说的她几次咬到舌头。
就算如此,她继续道:“陛下新政,你们倒是理解偏了。”
“女子平等,不代表女子就非的有一女几夫,而是代表,女子亦然可以上学堂,亦然可以从商,从官,男子做的一切,女子都可以。”
“女子上学堂,学了各种见识,娶她后一定是个贤内助,女子从商也可以发家致富,女子从官嘛。。。你们不觉得朝堂之上都是男子,很是厌倦,若是有了女子,上朝也将不会枯燥!”
人群中,几个穿着便服的男人,同感的点点头,朝堂之上都是些脚臭汗臭问的臭男人,自然是没有与女子相处那么轻松了。
“再者,男女平等之事,一女几夫,大多女子还是不太会如此的,女子忠贞不二,有时候一颗心只会给一个人,若她倾情与你,芳心暗许,只要你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变会安分守己,与你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