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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孟虎即大手一挥厉声道:“点火,送弟兄们魂归天国!”
早就等在尸堆旁边的将士们闻言纷纷将手中的火把扔到了堆上,枯枝干柴一接触火焰便马上燃烧起来,很快,那一处处独立的火头便连成了熊熊大火,将柴堆上那两万多具码放整齐的尸体彻底吞噬。
孟虎最后掠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一眼,回头喝道:“收好阵亡将士的号牌,我们回家!”
“回家!”
“回家!”
“回家!”
听到孟虎声的将士们纷纷欢呼起来,在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无数次浴血厮杀之后,猛虎军团的将士们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限,现在的猛虎军团真正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经不起恶战硬战了。
不到片刻功夫,猛虎军团最后剩下的两万多将士便汇聚成了条长龙,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南下,孟虎等人策马汇进了这股浩瀚的洪流,马嘶人沸声中,漆雕子忽然策马靠近了孟虎身边,低声问道:“将军,刚才州中军是怎么回事?”
孟虎心头一动,问:“老漆你也看出问来了?”
漆雕子摇了摇头,又点头道:“卑职只觉得有些奇怪,那员明月将的武艺似乎不在将军之下,怎么突然间说败就败了呢?”
“还有,更为蹊跷的是,他这一败不要紧,直接就把州军团的中军暴露给了将军和四千卫,这才给了将军射杀洛从云的机会,我军才得以险胜哪,如若不然,这场战事再拖延半个小时以上,我军很可能就会后力不继而惨败。”
孟虎摇头道:“洛从云只受了重伤,没死,不过老漆你说的对,那员明月将的落败的确很可疑,现在细细回想,就更觉得其中有什么大有文章了,老漆,你的心思一向缜密,你倒是仔细析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漆雕子捋须沉吟片刻,说道:“这事无非三种解释。”
“哦,三种解释?哪三种?”
“第一种解释,这员明月将的确是员猛将,可他身怀隐疾或者暗伤,在与将军力拼的过程中牵动了隐疾或者暗伤,所以吐血落败,不过卑职以为这种可能性不大,果这员将知道自己身怀隐疾或者暗伤,他又怎么敢轻易挑战将军呢?”
“嗯,有理,第二种解释呢?”
“第二种解释是,那员明月将在出战之前已经被人下了毒,在战场上与将军力几十回合之后,毒性发作所以落败!”
“嘶……你是说有人暗算那员将?”
“明月帝国刚刚平定八王之乱不久,秋雨棠未必就能这么快肃清帝国中残留的反抗势力吧?其中有漏网之鱼潜伏在州军中,在关键时刻使黑手是有可能的,毕竟对于明月帝国的反抗势力来说,帮助我们猛虎军团突围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有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果事情真是这样,那这些残余势力倒也不是傻瓜,今后有机会我们或许还能和他们合作也未可知。”
漆雕子又道:“将军,除了以上两类,还有第三种可能。”
孟虎肃手道:“说,继续说。”
漆雕子道:“这第三种可能就是,那员明月将领分明是故意落败!”
“故意落败?”孟虎失声道,“你是说,那员明月将就是八王党的残余势力?”
“也许是,也许不是。”漆雕子道,“但这事无非就这三种可能,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孟虎沉吟道:“看来好查查那员明月将的底细了,咦,刚才州军溃败的时候不是捉了好几千俘虏,现在正在替我们背负辎重粮草吗?来人,马上提十几名州俘虏过来,本将军要好好审问审问。”
枫林港水师大寨。
当猛虎军团主力在伤心岭下与州军团激战时,战鹰的前锋军却已经轻而易举地抢占了枫林港水师大寨。
因为时间紧,秋雨棠来不及从别的地方调动军队,只从枫城调了警备队去协助防守,结果在拓跋野降军的配合下,战鹰的前锋军以奇袭之计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枫城警备队,顺利夺取了水师大寨里还没来及凿沉的几十艘大船。
熊熊燃烧的火光中,战鹰一脚踏上了最大的那艘水师战船,拓跋野便满脸堆笑迎了上来,谄声说道:“将,将军,我们来|常及时,这些兔崽子还没来凿沉战船,卑职刚才统计了下,停在大寨里的一百三十六艘战船全部完无损。
”
“唔。”战鹰背负双手,傲然问,“这些水师战船每艘能搭乘多少将士啊?”
“这个……”拓跋野挠了挠头,答道,“卑职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每艘大型战船搭乘五百将士应该不成问,中型战船嘛搭乘两百名将士应该是绰绰有余吧,这样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