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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守被他堵了一下,因为他国庆确实没回家,跟我在嵩山呢。
程函就仿佛铁证如山:“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嘛。我们这一代的父母,也不是老古董。”
“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承认!?”秦嘉守百口莫辩,气得不行。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李韵喝道。
她转脸宽慰程舒悦:“不要害怕,不管是你爸爸不对,还是嘉守不对,我都能替你做主。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现在,你来跟我说说,你肚子里的,真的是我们家的孩子吗?”
程舒悦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盯着手里的水杯。
李韵说:“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也祝福你。年轻人情难自禁,常有的事,我也是不到20岁就生了嘉安,那会儿社会坏境还没这么宽容呢……”
“是……”
程舒悦身体微微颤抖,好像说出这个字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真是我们秦家的?”李韵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程函插嘴说:“就是秦家少爷的孩子嘛!她刚才亲口跟我承认了的,我们家舒悦也是不会撒谎的好孩子。”
秦嘉守绝望地看了我一眼,拽住程舒悦的胳膊,说:“你要害死我。走!现在就去验DNA。”
李韵呵斥了他:“干什么你!拽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悔死你!”
“不用去了……不用。”程舒悦虚弱地流着眼泪,对秦嘉守说,“是你哥哥的……对不起,我太懦弱,我不敢……”
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程函脸色涨得通红,瞪圆了眼睛,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程舒悦吓得不敢吭声,瑟缩了一下。
“不知廉耻!”程函怒气冲冲地抬起手,一巴掌朝她扇过去。
我果断出手拦下他的巴掌,警告地看着他:“程总,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韵把程舒悦揽在肩膀上,也护着她:“程函,你当是在自己家呢,耍威风耍到我面前来了?”
程函又急又愧地说:“李总,我、我……唉,教女无方,让您看笑话了。”
秦嘉守不可置信地问程舒悦:“为什么……是秦嘉安?哪怕是z……”他估计差点说漏嘴,说出赵星辰的名字,紧急刹车,“哪怕是别人,我也能理解,可为什么是秦嘉安?他什么时候……?”
程舒悦只是哭,不说话。
李韵回想了一下,问程函:“我记得你提过一嘴,舒悦的大学在H市?”
程函说:“对。”
“那就对上了。今年嘉安避桂花,去的就是H市,还是他自己挑的。我还奇怪他怎么挑了个这么远的地方。”李韵说。
秦嘉守气道:“他绝对故意的!什么都要抢我的。舒悦,你说,他是不是强迫你?”